樂家建屋的活全部給周哥等人承包,身為主人的樂清周秋鳳不用管飯,只等澆鑄面板封樓頂層才管當天的伙食。 不用管飯,家裡自然沒啥客,帥哥都回去了,連自己的小棉襖也進山鑽研工作,家裡少了姑娘跑前跑後的身影和快樂的笑聲,一下子變得分外的安靜,讓樂爸周秋鳳都覺得太清靜,幸好有母親周奶奶,有個小樂善偶爾也會哇哇哼哼的湊熱鬧,要不然真的清靜得讓人覺得冷清。 晚上做好飯菜準備吃飯,飯桌上就一個老人兩中青年和一個小小嬰兒,兩口子也格外的想念孩子在家的幸福,不說其他,就看小樂樂跑來跑去,看著她的笑臉也覺得心頭歡喜,可也明白孩子終究是要長大的,長大了就不能總在自己邊。 樂家還有老人和小孩子,也算比較熱鬧了,周哥就周哥和周嫂子,周哥因為老婆和女兒當初不聽自己的,揹著自己和吳玲玲張婧搞一起生事欺負人,故意對老婆也是挑鼻子挑眼,凡事雞蛋裡挑骨頭,讓老婆嚐嚐被人嫌棄被人指責的滋味。 周哥家是兩口子在家,張科家是母子倆,打拿到最後一筆補償回到家,張科跟生過大病似的無精打采,張大奶奶倒是開心,六十萬的補償款,給女兒和內侄們共十九萬,吃吃喝喝花去一萬,還存有四十萬,再加上家裡原本的存款,有近五十萬。 有那麼多錢,給張科娶老婆還不容易?家裡有錢,老婆討回來就是享現福,不用為錢發愁,只生生孩子,哪有女人不願意的?彩禮給厚點,給個十萬二十萬,說不定還能娶個黃花大姑娘,給張科生幾個大胖小子呢, 有錢腰桿硬,家裡頭有錢,張大奶奶有硬氣,絲毫不擔心兒子離婚後難娶老婆,滿心歡喜的在心中給兒子找物件定條件,什麼樣的人才可以,反正如果是離過婚的女人絕對不能有孩子,也必須保證能生孩子,不能生孩子的堅決不要。 樂同學暫時沒空理會張科家或吳玲玲家的爛事,就想捉黃明磊小流氓,為此跋山涉水,百里奔波,總算捉到人渣。 有燕帥哥幫扛人渣,走在前面的樂韻只管往前爬,可惜已是秋天,石蛙已經入潭,水少的地方很少藏有,沿溪走也沒見蛙,偶爾見著比較大的水潭裡有蛙活動的跡象也沒空去摸。 秋季,天氣見涼,山裡蚊子少了,摸黑夜行也難得有討厭的蚊子在眼前嗡嗡亂飛,而且,蛇類也很少出來,比較安全。 跟著村民踩成的小蹊徑攀爬一段路,溪流也終止,小溪的源頭是從一處有水衝出的泥沙小坑,一股細細的水從沙裡鑽出來,水坑也少得可憐,大概只有一臉盆水量。 小溪到了終點,小蹊徑還是沒有終點,繼續爬到山凹處,再沿著另一邊朝下,走一段橫行的山路,到另一條山溪再向下,下到盡頭就是一條大河。 到大河邊,樂韻帶著燕帥哥往上游走,再走到一個山溪分岔處,轉往溪流的方向,沿大河往前走幾里有一條供穿越者探險走的路線,那邊有可能會有遊人,不安全。 進山溪,沿著亂石灘走二百餘米,到地勢上升的坡度地,樂韻愉快的停歇:“這裡安全了,可以跟小流氓好好聊聊啦。” 山溪有個陡坡,水從上方流淌下來像一道瀑布,衝撞到水潭或石塊上發出“嘩嘩”的聲響,形成的噪音也很大。 燕行四下看看,走到溪岸離山體較近,也比較平坦、有粗砂石和磧石泥土混合的地方,將肩上的袋子拎下來,再摘下來自己的揹包放乾淨的石頭上,解開袋子,將小流氓提出扔泥砂面上。 小流氓被塞袋子,被人扛著翻山越嶺,被不少荊棘刮傷,手腳和臉有幾處被刮破皮的傷痕,當然,對於農村人而言,那點小傷根本不算傷,經常去抓蛙跑山裡找野味的人經常被荊棘劃出血道道。 燕帥哥找地方放小流氓,樂韻跟過去,等帥哥提出小流氓,自己放下揹包,拿出一瓶藥跑去溪邊洗臉,洗一洗,將臉上的藥弄掉。 小蘿莉洗易容藥,燕行不洗臉,將頭燈放在石頭上照明,只去洗洗手,又回到放揹包的地方坐。 恢復回原本的臉,樂韻感覺清爽多了,洗乾淨手,溜回燕帥哥坐的地方,拎揹包到身邊拿出乾糧,一袋自制的烤麵包,還有水煮雞蛋,月餅;給燕帥哥兩個麵包,四個小月餅二個雞蛋,她自己只吃一隻雞蛋,一個烤麵包就夠了,再將裝乾糧的袋子紮緊。 跟著小蘿莉滿山跑有好吃的,燕行抱著自己的食盒,不緊不慢的啃乾糧,吃了遲來的晚餐,立馬就有種吃得飽飽,心情好好的幸福感。 填飽胃,樂韻割來兩根藤,將小流氓的手反扳於背後綁起來,再綁他的雙腳,免得他逃跑或者抓石頭打人,綁結實了,將小流氓提起來讓他背靠著一塊石頭,戳了戳他喉嚨位置附近幾下,再解他穴道。 為了給小流氓最深刻的印象,她特意坐在小流氓對面,讓他清醒過來眼睛能視物的第一時間就看到她,給他一個最巨大的驚喜。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