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是女孩! 殘酷的事實如晴天劈雷,把燕行劈了個外焦裡嫩,就算打死他他也不願承認自己看走眼了,然而事實就是事實,少年是個如假包換的女孩子。 少年穿迷彩服,把衣角在腰上打結,他以為是衣服太大有些空鼓,現在才知原來少年衣服是被胸撐起來了。 鬧了個大烏龍,燕行一張俊臉泛黑,下一秒卻被唇畔上傳來的柔軟感給驚呆了,少年……不,少女的唇軟軟的,溫溫熱熱的,還帶著點淡淡的香氣。 是什麼味道呢? 甜甜的,清淡得似蘭花一樣的味道,魅惑人心。 那種甜香讓燕行心頭莫明悸動,不僅沒有撤離,反而本能的加深這個錯誤的吻,竟然已錯,那就只能將錯就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他決定作牡丹花下的風流鬼,用肩壓住少女的手臂,雙手不安分的一頓亂摸,大耍流氓,肆無忌憚的吃豆腐。 天殺的! 男人很重,壓在身上好像壓塊巨石,樂韻被壓得動不了,那混蛋還死死的堵住她的唇,讓她幾乎快窒息,氣得兇狠的瞪眼,等她自由,他死定了。 也在這時她看清他的臉,不知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漏網之魚的一臉張稜角分明,鼻如懸膽,樑柱高直,如利劍般的墨眉之下一雙犀利的龍眼炯炯有神,眼瞼微垂,目光深隧、幽暗,如一潭寒水旋渦,能把人吸進去。 男人長相英俊,氣質不凡,臉輪廊線條完美的不帶一絲瘕疵,有如鬼斧神工所雕,往哪一站就是個發光體,如若走在街上看到這樣的人,樂韻一定會吹口哨贊聲“好帥!”,現在,她只想將這帥得晃眼的臭流氓揍成狗。 一唇封緘,甜美如蜜。 燕行被少女的唇香刺激得神經根根拉直,心頭迷醉,理智還在,看到少女杏眼含怒,隱隱約約透露出叫殺氣的東西,心頭的旖旎一秒冷凝,勻出一隻手將少女的嘴捂住。 “我認錯人了,你跟我要找的人幾乎一模一樣,我一時走眼了,別喊,行不行?” 男人剛嘗過來自異性的美味,溫潤的嗓音蘊含著嫵媚和性感,充滿磁性的聲音猶如大提琴的D調,好聽到讓耳朵懷孕。 他壓低聲音說話時神容緩和,冷硬的面廊線條也有幾分柔和,唇角微微上翹,說不出的俊美儒雅,溫潤如玉,恰如濁世美公子,風度翩翩,氣宇清雅,飄逸風流。 你妹的神經病! 樂韻氣得肺都快炸了,冒冒失失跑來佔她便宜,一句認錯人就想了事?當她是好欺負的? 三年前也有人這樣羞辱過她,當時她已無力自保,沒能當場報侮辱之仇,今天這一個,呵呵…… 憤怒如海潮在心頭噴張,樂韻怒不可遏,在流氓因捂她唇以至壓制她手臂的力道稍稍一鬆,暗中蓄力的手一把撞開他的手臂,一拳擊向俊美流氓,佔她便宜,打死他! 積攢了樂同學暴怒的一拳,虎虎生風,有雷霆之勢。 少女的拳頭揮來,燕行心頭一緊,捂她唇的手鬆開,飛快的去抓她的手,一抓之下竟然失手,那拳頭將他的手撞開,嘭的擊中他腰側,當時只覺腰眼一麻,劇痛劇痛的痛散向四肢百骸,他疼得半身抽搐,不由得嗌出“嗯”的悶哼。 而剎那的劇痛之後,瞬間半身麻木。 就在他動作微滯之際,樂韻一個側翻,一個掃膛腿將壓身上的流氓給掃得翻趴下,再一躍而起,用力一腳踩住他腹部:“王八蛋的神經病,你耍流氓耍姑奶**上來,姑奶奶今天一定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又一陣巨痛傳來,燕行額心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這是哪來的少女,力氣這麼大,整個就一怪力蘿莉。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他的心裡湧上無力感,現在該還債了。 滿心火氣的樂韻,才不管男人疼不疼,踹他手臂踢他胸踹他腿,還狠狠的踩他手掌,用力的輾幾腳,打得他暫時翻不了身,開啟眼睛功能,尋找下手點。 X光掃描視線將男人從頭掃到腳,她忍不住張嘴成O,臭流氓就是個矛盾體,身上大部分健康得令人髮指,全是紅光和綠光,唯有某些部位又是灰色的,還是一大片的那種。 掃描十幾秒,關閉眼睛異能。 樂韻再次狠踩男人小腹:“特麼的,你個鳥人,啊,不對,有鳥的男人才叫鳥人,你有鳥跟沒鳥一樣,該叫你閹人才對,身為閹人就該有自覺,你他孃的跑深山裡耍流氓,卑鄙下流,活該你有男人的工具行使不了男人的功能,只能當個基佬被人爆花花。閹人,佔姑奶奶使宜是要負出代價的,哪怕你是閹人也一樣!” 男人的小鳥跟小孩子的小鳥兒一樣小,踩人要踩痛腳,樂同學直接揭男人隱秘。 ! 燕行本想解釋真是認錯人不是有意耍流氓,聽到小蘿莉吧啦吧啦的一通話,真想掐死她,嘴巴太毒!就算他有不對在先,也不能這麼狠毒的揭男人的短啊。 他想跳起來,哪知少女腳一跺,跺在他男人的驕傲部位,疼得他全身發麻,青筋爆凸,他艱難的抬手想抓住少女的腳,少女飛快的一偏,腳踹在他手肘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