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傅哥他們。
赤十四找到傅哥柴哥幾個問清楚情況,也先帶著揹包進嫏嬛書院,把挨著柳隊住的倒座房收拾出來晚上住。
他鋪好被鋪,也找出一套衣服裝在袋子裡,再去外院,把衣服放公共衛浴,看到洗衣粉有點少,他二話沒說,跑上街買回一箱洗衣粉、一箱肥皂。
上街回來,赤十四也去幫柳隊分憂。
他倆等了約四十分鐘,蕭少還沒到,鬱奶奶回來了。
鬱奶奶在淞海市生活幾十年,跟孫子北上後在首都安家,但她與以前最要好的鄰居仍有保持聯絡。
她的一位老鄰居的孫子於2030年的元旦結婚,邀請了她,鬱奶奶有好幾年沒回淞海市,也有點想念老鄰居們,也借老鄰居孫子結婚的機會回淞海市看看。
鬱奶奶在元旦前幾天就啟程回淞海市,先去探訪以前的老鄰居們,玩了幾天,再去參加老鄰居孫子的婚禮。
她原計劃在淞海玩半個月再回首都,昨天孫子給她打電話說小姑娘回來了,鬱奶奶哪還有心情玩耍,參加完老鄰居的婚禮,2號趕緊回京。
一路風塵塵塵的趕回樂園,鬱奶見到幫開門的傅哥,劈頭就問:“小姑娘有沒回家鄉?”
“沒回呢,小姑娘進京辦公事,需要忙好幾天,預計下週才回E北。”傅哥看著精神勁頭十足的小老太太,笑著又關上門。
“那就好。”鬱奶奶頓時放了心,提著自己的揹包去“嘉和齋”,讓幾個帥哥幫檢查檢查,有沒誰趁她不注意時在她的行李裡塞有什麼多餘的物品。
在論檢查有沒多餘之物的工作上,柳少赤十四等人都是專業人員,哥們幾個挺認真,幫檢查鬱奶奶的行李。
那一查,還真查出點東西。
鬱奶奶的一件外套上的扣子被人掉包,釦子變成一個隱形的微型攝像頭。
帥哥們找出多餘的物品,鬱奶奶臉色都變了:“這件衣服我一連穿了好幾天,前天去老鄰居家前才另換上我今天穿的這件。”
六隻帥哥六臉震驚。
傅哥問:“您老在淞海一直穿著這件衣服嗎?”
“不是,還有另一件。”鬱奶奶再次拿出一件羊絨呢子大衣:“行李太多麻煩,我去時就只帶了兩件外套,當時穿著這件,帶著那一件換洗,因為這兩件都是黑色,我想著吃人家的婚禮酒穿黑色不太吉利,在淞海市買了我身上穿的這件暗紅色的羽絨衣。”
六帥哥對視一眼,柳少立即拿著隱形攝像頭連線專業裝置,傅柯又問出疑問:“您在去老鄰居家前是住酒店的,還是住其他熟悉的老鄰居家?”
“住別人家會給人添麻煩,我一直住酒店,前天下午才去孫子結婚的老鄰居家,老鄰居有客房,且僅我一個人在她家裡住宿,他們家外地來的親戚都住辦酒席的那家酒店。”
鬱奶奶解釋了住宿問題,想了想,又補充:“我去老鄰居家後,他們家也沒其他客人,就老兩口子在家,我與他們去酒店吃席那段時間有沒去過他們家就不清楚了,吃完午飯回去後僅有兩個老鄰居們去他家坐了坐,也沒人進我住的那間客房。”
六位帥哥心裡也數,依鬱奶奶的說法,暗藏隱形攝像頭的時間在三個地方:一種可能是在路上,有人趁鬱奶奶打瞌睡時翻過她的行李揹包,用攝像頭替換掉原本釦子裡的東西。
第二種可能是在酒店,當鬱奶奶外出時,有人進酒店客房動的手腳。
而第三種則是在老鄰居家,在鬱奶奶去酒店後,有人進入老鄰居家做了小手腳。
究竟是哪種情況,還待勘查。
傅哥請鬱奶奶報她的酒店名字和房號,以及老鄰居住的地址。
酒店應該有攝像頭,若沒被刪除攝像頭記錄,查一查就找到有誰進入過鬱奶奶住的客房。
就是不知道私人住宅區有沒攝像頭。
鬱奶奶將酒店的收據給傅哥,再報老鄰居的住址。
傅哥記下來,和哥們繼續幫鬱奶奶查驗行李。
柳少將隱形攝像頭連線上專業小儀器,再連線到電腦上,檢視攝像記錄。
攝像頭裡僅只有他們開箱抖開衣服後所拍攝到的一點點畫面,有這樣的,一種可能是攝像頭是在鬱奶奶去吃酒席那段時間安裝上去的,因為鬱奶奶沒穿那件衣服,所以僅有他們抖開衣服後拍攝的一點影像。
另一種可能攝像頭是在酒店或路上被裝上的,安裝攝像頭的傢伙當知曉小蘿莉迴歸,他在沒法把攝像頭又悄悄撤走的情況下,透過隱形攝像頭的遠端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