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堪稱鎮定王,他上午圍觀大佬做針灸,下午又全程圍觀柳少蕭少和赤十四的針灸,哪怕人體汙垢的氣味比蛋白質變質和下水道的味道混合一起還怪,他也面不改色。
當柳少蕭少赤十四做完針灸,傅哥又拿針去消毒。
小蘿莉則直奔東院,鑽浴室洗澡、換衣,把衣服洗後用真氣瀝乾水,再放薰衣房。
收拾一番,神清氣爽,再去廚房煮飯、準備晚飯菜。
揭哥錢哥柴哥在“嘉和齋”盯著監控,工作到傍晚五點先收工,去五味櫥淘米煮飯,為做晚飯而準備。
傅哥拿著使用過的醫用針清洗幾遍,再放鍋裡煮一次,再收起來,也沒送去給小姑娘,反正他們明天做針灸要用。
蕭少柳少赤十四剛進浴室沖澡時,首都大部分中小學下午的最後一節課也結束,學校放學。
下課的鈴聲敲響後,大部分早就做好準備的學生,火速把一些文具塞進包裡,拿起外套飛奔著衝出教室,奔向食堂。
有些學生不急不慌,落在後面。
放學時,樂善沒急,有條不紊的收拾課桌,而韓炑則將書本往課桌一放,穿上外套,抓著包就跑向第一排。
樂善虛歲才十三歲,與他同年的曹冰月剛讀六年級,而他讀二,因比他同班學生少二三歲,個頭自然成全班最矮,第一排有他的一席之位。
韓炑個頭高,他的座位在後面。
拎著揹包的韓炑,跑到樂善桌前催:“樂善,快點快點!”
樂善的同桌是個女生,已經與玩得好的同學去食堂,後桌的男生隔著走道另一邊的同學都跑光,他落在最後。
“不急。”樂善整順自己的書本,再穿外套,然後起拿掛在椅背上的揹包。
“哪能不急,去晚了,好菜都被別人打光了。”韓炑見樂善那副不溫不火的樣子,乾脆一把拖著人跑。
攤上個急性子同學,樂善那是真沒辦法,跟著跑。
韓炑拖著樂善,跑出教室,再沿陽臺長廊穿越相鄰的一個班級,跑到另一個班找傅雋。
傅雋與韓炑同,個頭也差不多高,樣貌比韓炑更俊幾分,且屬冷豔型,是標準的那種高貴少爺相。
他穿著黑色風衣,揹著一隻揹包,在陽臺上等著,見到拖著樂善跑來的韓炑,皺了皺眉:“你倆有點慢。”
樂善剛想說是他在整理東西耽誤點時間,韓炑直接翻白眼:“我和樂善跟你這隔著一個班好不好,我們過來也需要時間,你教室就在這,從教室走出能花幾秒鐘?”
他嚷嚷著,一手抓著傅雋的揹包,扯著人走:“少爺別冷著臉了,走走,吃飯去,我今天想吃剁椒魚,不知有沒有。”
被拽著走的傅雋也沒說什麼。
於是,韓炑左手拽一個,右手拖一個,實現了一拖二。
一拖二的韓炑,走到樓梯區才鬆手,仨人走樓梯下樓,再直奔學校的食堂。
食堂離他們的教學校稍稍有點遠,好在仨人不算是最晚去食堂的一批,而食堂共三層,場地很寬。
韓炑、傅雋、樂善與同樣奔食堂的學生們趕到食堂,先跑去離烤箱最近的視窗占了座位,再分工,傅雋去打飯,韓炑去買菜。
樂善個頭小,當留守人員,守著烤箱加熱他們帶來的餐食,同時也看管他們的包。
傅雋先買回三大碗米飯,坐著守著揹包。
韓炑點了三個菜,用食堂提供的餐盤端回桌。
打飯菜的回來了,樂善開烤箱拿加熱的食品。
三人都各帶打包了一份餐品,韓炑帶的是小煎包,傅雋帶的是蜜汁扒雞,樂善帶有四盒藥膳,晚上吃燜羊肉。
當開啟烘香,一股香氣也噴磗而出。
周邊在吃飯或打飯中的同學,聞到濃郁的香氣,饞得暗中直吞口水。
韓炑、傅雋也愣了愣神,然後就是你看我看你。
“你帶的?”
大眼瞪小眼的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我沒有。”
“不是我。”
兩人差點又是異口同聲。
不是他們帶的美食,那就是樂善?
反應過來,韓炑一蹦跳起來,跑去找樂善,也看到樂善從烤箱裡取出的一盒皮烤得金燦燦的肉。
距離近,香氣直往鼻子裡鑽,韓炑吞了吞口水,搶過不鏽鋼盤自己端著。
樂善沒跟韓炑搶端盤子,很淡定地把另兩隻餐盒取出來放盤子裡,再脫掉防燙手套,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