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園一年四季都沒多少活,冬季就更少了,傅哥與哥位每天要做的工作就是喂丹頂鶴、餵馬、雞,打掃衛生,以及時不時的巡查安全工作,再沒其他活。
餵過丹頂鶴,將馬放出欄讓它們在樂園遊動,再餵雞,做完每天必做的活,四個園丁閒下來,再在正門的門廳練煅體術。
傅哥與哥們煅體術練到十一點,收工,先巡視樂園,再去“五味櫥”,與鬱奶奶合計著張羅午飯。
米飯剛冒出香氣時,苦坐兩天兩夜的任少毋少和大才子,也終於脫離渾身忘我狀態醒,他們第一反應是想睜開眼睛。
但是,面板上似被抹了一層膠似的,粘得眼皮也揭不開。
之後,才感覺到了涼意。
與此同時,嗅覺系統也恢復,鼻子聞到一股臭味。
那種似炎熱時節肉放久腐爛再拌上臭雞蛋的味道,令人作嘔。
臭味襲人,任少毋少、大才子也明白原因,那股味道肯定是他們身體內排出來的雜持汙垢的氣味。
任少和大才子就在浴室,因浴室分有男女,“海棠院”又沒女客,他倆各佔一間浴室。
完成排毒療程,任少、大才子也沒非得睜開眼睛,先扒衣服,也感知到最外面的外套還是乾淨的,貼身的衣服像是放汙泥裡攪和撈出來似的。
衣服都是舊衣,也不心疼,各自用外套擦臉,把臉上的油垢抹掉,終於可以睜開眼睛,做事也方便。
任少和大才子沒好意思看自己的樣子,迅速扒光衣服,再用比較乾淨的外套擦粘糊糊的汙垢,當衣服也沒法再用,再跑花灑下洗涮。
毋少坐在浴室屋簷下,本來想先進浴室,一隻手在外套上抹掉油垢,再脫外套抹臉,先“解救”眼睛。
抹去矇眼的汙垢再打量自己,瞅著自己身上和貼身衣服塗滿黃與灰相間、油膩粘稠的汙垢,“噦噦”幹哎。
被自己慘不忍睹的模樣噁心到了的毋少,迅速起身,抓起防墊水一角跑進浴室,再把衣服脫下來與防水墊一起捲成團,先用袋子裝起來,再洗澡。
從身體內排出來的汙垢非常頑固,幸好有洗衣粉,任少毋少大才子用掉半包洗衣粉,才把油膩膩的汙漬去盡。
這個澡,也是他們打孃胎裡爬出來後洗澡時間最長的一次,絕對是刻骨銘心,這輩子都忘不了。
好不容易把自己洗乾淨,換上衣服,仨人各自把髒衣服和防水墊密封嚴實,又打掃乾淨浴室,然後才用吹風機吹頭髮。
任少、大才子把頭髮吹乾,提著垃圾跑院子裡吹吹風,把衣服上有可能沾到的氣味吹走,然後才出去。
大兒子先一步到達庭院,他等到任少出來,再一起去樂園。
兩人各提一包垃圾,經四季院的月亮門進樂園,先把垃圾送進廁軒中專存放特殊的垃圾桶裡,再去大廚房。
在廚房的鬱奶奶和傅哥柴哥揭哥錢哥,看到總算露面的任少和才同學先是意外,然後就是驚訝。
任少與才同學……看著也年青好幾歲,感覺像是剛二十出頭的樣子。
驚愕過後,鬱奶奶與傅哥等人轉而又恢復平靜,瞅瞅他們,經小姑娘針灸後哪個不是年青十歲、二十歲?
任少、才同學吃藥丸子排毒後變得更年青,這是正常,他們若是沒變年青,那才是大問題。
傅哥幾個圍觀過任少和才同學,滿足了驚奇心,又去做飯,並且再去食材間另外拿包子用蒸籠加熱。
任少和才同學冒泡啦,毋少肯定也能趕上午飯,而他們之前並不知任少毋少才同學幾時出來,沒算他們的份子,米飯已經熟了,再煮一鍋米飯大機率是來不及,不如熱包子做主食。
四個園丁將包子上蒸鍋不到五分鐘,美少年毋少也晃至大廚房。
俊美的少年一冒頭,鬱奶奶眼睛都瞪得溜圓:“哎喲,這個更俊!論容貌,毋少就只比小姑娘的哥哥差一點點。”
“嘿,聽鬱奶奶這麼一說,本少有動力去搶美男榜第二的寶座。”毋少得意洋洋地昂起頭,比打架打贏的大公雞還威風。
“我相信毋少肯定行。”鬱奶奶笑容可掬,傅哥他們說小姑娘評的美男榜,燕少第一,第二據說是姓澹臺的青年,以及姓虞的青年。
她見過澹臺家的俊青年,那位確實很漂亮,不過呢,她個人感覺澹臺家的小青年雖然俊美,但任少和宣少毋少更耐看。
就如小姑娘,以現代青年們的審美,小姑娘的臉型絕對算不上美女,但小姑娘就是耐看,是百看不厭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