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北朝南,若北面有座,那位北面的座為主位,然後就是東尊西貴。
雅間北面沒設座,客人與尊者當居東,身為客人,南伽也有客人的覺悟,走向東邊的座椅。
佛修與小仙子已經進了包間,葫蘆娃打量了雅廳一眼,拎起五隻小生靈進了如意屋。
宣少燕少也不笨,緊跟其後,與葫蘆娃和靈植娃娃巖娃娃們進如意屋避嫌。
到了東邊,南伽本來想禮讓小道友坐最近窗的座,小道友拒絕了,他只好坐了下去。
樂韻挨著佛修坐。
旭星在對面的西邊坐下。
捧著點心盤子和靈果盤的堂侍隨著領隊魚貫而入,到達桌旁,六個領隊取水洗了手,親自接手,將盤子一一擺桌,每將一隻盤子放妥了,再拿走罩子。
旭星坐定,見南伽肩頭的金蓮空了,忙與曦月仙子招呼:“曦月道友,我這裡沒什麼外人,隔牆也無耳,道友的幾位朋友們不用擔心,有勞道友請他們出來一起品茶。”
兩帥哥和六隻娃娃怪機靈的,樂韻笑著婉謝主人的邀請:“我的兩位朋友與小生靈脩為低,受制於某些規則,呆在法寶裡更安全些,我代幾位同伴領了道友的心意。”
旭星沒強求,吩咐堂侍再去備一份同樣的點心和靈果。
一位堂侍領隊應聲而出。
桌子看著小,實際是件小法寶,擺了十九道點心、十九盤靈果,點心與靈果組成了一個兩層的同心圓。
捧點心和靈果的堂侍又魚貫退出,留下了一隻燃著靈木的火爐和煮開的水。
五位堂侍領隊留在雅間,一位女修洗了手,取出一套茶具,用水燙了一燙,再泡茶。
茶葉是仙品靈茶,僅兩葉,茶葉與梗碧綠,僅中心脈線呈淺淺的紫色。
女修以公道杯沖茶,杯子是水晶杯,茶葉被仙泉水沖泡開來,枝葉舒展開,如一隻島兒振翅飛翔,煞是好看。
初時,未聞茶香,女修不斷續水,連衝了五次水,茶香才逸了出來。
分茶後,香氣在茶盞口上方匯成白氣,嫋嫋纏綿。
另三位男修為客人和少主奉茶。
“曦月小道友,小僧跟你說這位旭星道友怪小氣的,小僧與他相識時喝過這種好茶,只後在白鵝島呆了整整七年,只在離開時,他給小僧餞行,又喝了一次這種茶。”
茶上桌,南伽又長了嘴。
旭星微笑:“曦月道友,你說我們怎就識人不清,認識了南伽這麼個吃貨朋友呢。”
“這大概就是英雄惜英雄。”樂韻笑著應和:“南伽道友他因靈根屬性問題,自己泡不出好茶,饞靈茶的心情可以理解。”
“有道理。”旭星點頭,衝著和尚樂:“和尚啊和尚,你總與我打嘴仗,看你敢不敢駁曦月道友。”
南伽捧起杯子,美美的飲了一口茶:“與曦月小道友在一起,有靈膳吃,有好茶喝,小僧有多想不開才跟小道友打嘴仗。”
“你厚此薄彼。”
“必須啊,你請小僧吃上幾個月靈膳,小僧也同樣如此待你。”
“又來了又來了,你總想吃大戶,這想法很危險呀。”
“你家大業大,甭說小僧一人,就是加上曦月小道友和她的那一群娃娃,也吃不窮你。”
“曦月道友來我這,我求之不得,因為她有小生靈,小生靈們可以幫我去種仙米仙草。
南伽道友的靈根不適合種植,你來了我這那我就是真正的坐吃山空。我可不敢收留你,你另尋高就。”
“厚此薄彼啊。”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