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被翻了個底朝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唯獨閣樓中找到了大量的紅綢布。
這本來沒什麼,誰家裡還能沒幾塊布料,但何世祥家的閣樓不同,裡面足足堆了幾十匹!
隨行的衛隊長錢益看到這些紅布,發出了一聲意味深長的冷笑。被綁了個結結實實的何世祥,猶自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一臉的不解和憤怒:“錢隊長,你我遠無怨近無仇,為何抓我?”
“你我的確是無冤無仇。”
錢益嘿嘿一笑,懶得再跟他說什麼,對手下道:“帶走!”
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總督府衛隊這邊的行動完成,將何世祥連同幾十匹紅綢布一起帶回了總督府。
“總督,何世祥已經抓捕,在他家的閣樓裡發現了這些。”
錢益躬身行禮,向錢伯明覆命。
看到了院子裡那些紅綢布,邱文德也好、晚回來一步的康和也好,甚至林安略和錢伯明,一起露出了冷笑。
這下可真是鐵證如山了!
“好好好!”
錢伯明盯著何世祥,恨不得能一口吞了他。
康和這時候也沒法替他說話了,怒斥道:“外面的太平匪軍胳膊上系黃巾,你這個狗賊就讓手下佩紅巾,果然是一丘之貉。”
“什麼紅巾?”
何世祥被一連串的變故弄糊塗了,只覺得整個總督府都發了瘋。
“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想抵賴。”
邱文德搖了搖頭,鄙夷道:“因為一己私仇,竟然勾結流賊企圖裡應外合。虧得老天有眼,沒讓你得逞,不然只怕整個武安三十萬百姓都要遭大禍了!”
錢伯明強壓著怒火,勸道:“何世祥,如今證據俱全,你就老實交代吧。跟你密謀的心腹和那個軍中好友,到底是誰?若是從實招來,本督看在你多年勞苦的份上,說不定還可網開一面,饒你不死。”
輪番的斥責和唾罵,總算是讓何世祥大概聽出了一個頭緒。
自己跟太平匪軍勾結,企圖裡應外合破城?
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何世祥連自己為什麼會被安上這個罪名都不知道,又如何肯承認,當即就高聲喊冤。
見狀,林安略冷笑一聲,將自己親筆臨摹的箭術展開拋到了他面前。
“這信……”
字跡看著眼熟,起碼有七八分像自己寫的,信裡的內容卻聞所未聞。但看到最後幾句,說自己會讓反戈的官軍佩紅巾以示區別,何世祥總算明白為什麼這些人從自家中找到那麼多紅綢布後,會有如此表情了。
“這都是賊人的誣陷,何某絕對沒有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儘管心中震驚,但何世祥深知自己陷入了一個可怕的陰謀,說什麼也不肯認,堅持給自己叫屈。
“賊人的誣陷?”
張尚德惱了,起身道:“這箭書密信,是林安略將軍親自從賊軍帳中冒險弄到的,你的意思是說林將軍也是賊人?再看這字跡,經過比對,分明就是你的親筆。若不是你寫的,難道賊人隨便找了個人,字跡就恰好跟你相同?天下哪有那種巧事!依我看,分明是你對我張家懷恨在心,這才勾結外賊,企圖害我張家滅族。”
他越說越氣惱,當年張家二公子雖然對不起何家在先,但事後聘禮可是給足了,再後來也的確出力幫何世祥當上了聯隊長。在張家看來,兩邊已經互不虧欠。這種情況下,何世祥還懷恨在心,張尚德自然不能忍。
若不是涵養不錯,張尚德簡直想當場拔劍了。
“這……何某真是冤枉的啊!”
張尚德的話,讓何世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反覆喊冤。這支支吾吾的態度,又始終說不出個什麼來,落在眾人眼中無疑就是做賊心虛了。而且,院子裡那多到幾乎夠開布店的紅綢布,數量明顯不正常,更是一個無法繞開的鐵證。
被問及這個,何世祥忽然想到什麼,趕緊辯解道:“那些布並非我刻意準備的,而是幾年前率軍絞殺一夥流匪抄獲的。”
康和已經不相信他了,聞言冷冰冰的質問道:“按律令,這些抄獲應該全部上繳,由官府清點後發還原主人。只有找不到原主人的無主之物,才會有部分發給官軍士兵當犒勞。我且問你,這些紅布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