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擋的。象徵性的守到最後,也對得起榮家的錢了。大家都想活命,榮府的人也不能強行逼他們去死。
真正焦急的,只有那些榮家的族人和賣身的奴僕。
榮家要是完了,他們也好過不了。
但是,這些個能打的護院都沒辦法,單憑這些沒什麼戰鬥力的,就更加威脅不到義軍了。頃刻後,隨著一聲歡呼,義軍撞開了榮家大門,蜂擁殺了進來。識趣的護院們和部分商鋪的夥計抱成一團,確定義軍不會濫殺後,立即選擇了放下武器投降。只有榮家的本家人和家奴,拿起武器跟湧進來的義軍戰到一起。
然而,陳武帶來的義軍足足有兩百人,戰鬥力更是一邊倒的懸殊!
這樣的壓倒性優勢面前,榮府的微弱反撲,如同擋車的螳螂一般,被輕而易舉的碾過。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戰鬥就被平息下來。義軍順著幾個逃跑的家奴追向了內府,確保不會放跑任何一人。
榮府的老管家,已經看呆了。
他本以為最快也要一天才能分出勝負的戰鬥,在盞茶功夫間被陳武平定。
義軍傷亡人數,更是隻有區區五人!
頃刻之後,戰鬥徹底結束。義軍攻佔了榮府,開始抄掠金銀珠寶和糧食牲畜。已經投降的護院、榮府下人,也被兩隊義軍趕到了一邊,看守起來。
一些對榮府有歸屬感的人,用憤恨的眼神看著義軍行動,恨不得官軍立即殺回來,砍了這幫反賊。但那些最早放棄抵抗的護院,更多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甚至還有幾個在好奇觀察義軍的動靜。
“聽口音,像是長山鎮那邊的。”
有耳朵靈的偷聽片刻,做出了結論。
“打從先前聞香教之後,整個太平郡就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悍賊,不得了。”這是護院中資歷比較老的。
先前在瞭望臺上被射傷的那人,一邊捂著傷口,一邊偷看義軍的步弓營和持盾的義勇營:“不愧是連沂城城防營都能擊敗,果然有一套。”
“城防營?”旁邊的人對此嗤之以鼻,道:“那些傢伙什麼德行,你我還不清楚?咱們這夥弟兄若是豁出去了,說不定也能開個城玩玩。要是換了隆山府的官軍來,保管這些反賊……”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他趕緊閉口不言,生怕觸怒義軍。慶幸的是,由於並沒得到陳武的命令,這些義軍沒有過多理會他們,更多人在對奢華的榮府評頭論足。如果是起事之前,他們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光明正大的闖進子爵府邸。
對不久前還是農民的義軍士兵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值得吹噓的談資。
相比於長山鎮的那位二等男爵,榮府的權勢和富貴大了太多。四處奔走的義軍,很快從各處抄來了大批金銀和糧食。但讓陳武失望的是,這些義軍並沒有找到真正值錢的東西——同懷安商會一樣,大額的金票、商鋪地契等,要麼提前藏了起來,要麼就被人帶走了。榮府的真正主事人,那位有子爵爵位的榮老爺也不知所蹤。
難道,跟懷安商會的幾個主事一樣,得到訊息從私開的東門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