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下群龍無首的緣故,但這潰敗的速度也實在太快了點。
松江軍的戰力,真的有如此強悍?
隱隱約約的,王布澤心裡產生了不安和恐慌,還有著揮之不去的陰影。他意識到,自己背後那位城守大人很可能招惹上了一個惹不起的人!
就這麼一猶豫間,局勢已經徹底無法挽回。王布澤也算果斷,當即帶著幾名親兵頭也不回的離開,繞了一個圈子從東門出城,腳不沾地的逃回了洪元府。至於歪頭山鐵礦那邊還有上百名看守的步軍,王布澤已經沒那個閒心理會,他們自求多福吧!
在他這邊前腳出城後,控制了單縣局勢的燕東行就立即派出兩大隊騎兵,在軍情處秦安探員的帶領下,直奔歪頭山礦區。
就連單縣縣城中的大部隊都被輕易剷除,留守礦區的百名城防營士兵更不用說。由於松江軍也同樣也是“官軍”,武器制式跟帝國相同,這些沒得到訊息計程車兵甚至以為來的是自己人,還在奇怪洪元府哪來的這麼多騎兵,甚至有人興奮的朝松江騎兵招手、吹口哨。
等騎兵們一臉不善的揮刀砍過來,這些城防營士兵才意識到了什麼。
但這個時候,騎兵們早已一擁而上,開始四下衝殺了。
短短一天時間,單縣的局勢就被燕東行徹底掌握,被查封的鐵礦山也重新落入松江手中。作為一戰擊敗洪元府城防營的代價,松江騎兵僅僅死傷十多人。饒是如此輝煌的戰果,燕東行仍舊有些不滿。
他的對手,畢竟只是一夥城防營,而且松江軍還多少佔了一點突然襲擊的優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松江騎兵的真正敵人,是阿曼王國的主力軍團,將來還很有可能會跟帝*交手。對付一些城防營都能死傷二十人,對上這些大國的主戰部隊,傷亡豈不得上天?
回去後,還得嚴加操練!
就在他這樣暗暗想著的時候,卻沒注意到旁邊已經有人在唯唯諾諾的求見。等燕東行終於抬起頭看向他時,已經被晾了好一會的吏員已經滿頭是汗,讓人簡直擔心他繼續在太陽下站下去會直接暈厥。
“你有什麼事?”
讓吏員鬆了口氣的是,馬上的燕東行終於開口了。
就像是有一塊石頭從肩膀上挪開似的,吏員稍稍站直了一下身子,用袖子擦了擦汗,拘謹的道:“我家縣令大人讓我來問問,大人您來單縣是想?”
燕東行有點沒聽明白,粗重的眉頭挑了一下,發出鼻音道:“嗯?”
吏員被這帶著疑問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低頭道;“大人莫要誤會,縣令的意思是,大人來單縣,是否是奉了松江總督之意,想要攻佔單縣?”
他的聲音越說越輕,到最後一句之時,幾乎輕到難以耳聞的地步。但他的意思,還有表現出的架勢,倒讓燕東行弄明白了。
看上去,若是自己回答一個是,這縣令就要改投門庭啊!
為自己總督感到高興的同時,燕東行一時也有點無語。搖了搖頭,對他道:“莫要多想……還不到時候。我此行奉命前來,只是為了幫我們松江的商會討一個公道。早就聽說你們原山郡的盜匪猖狂,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居然敢假冒官軍,光天化日下公然入城,還試圖查封我們松江商會的礦山。”
他嘖嘖稱奇,看語氣倒是一本正經,有點讓吏員糊塗了。
王布澤他們,哪裡是盜匪了,分明是洪元府的城防營啊!
他有心分辨什麼,忽然福靈心至明白了什麼。趕緊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拱了拱手就此告辭。
顯然,眼前這夥松江人並不想把事情鬧大,也沒有攻佔單縣的意思。只要知道這點,單縣的縣令就知道該怎麼處置這事了——假裝不知道,眼不見為淨。至於死掉和被俘虜的那些城防營,那是洪元府的事,跟他單縣何干!
洪元府的城守,固然是他們的上司,但松江軍更是一個龐然大物。兩邊鬥法,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摻和!
一個時辰之後,單縣的縣令偶感風寒,臥床不起,難以處理政事。
緊接著,自縣令以下各級官吏,甚至連兩個捕頭都染上了各種瘟疫和暴病,又或者八竿子打不著的表親出殯需要奔喪,一個個全部請了假。整個單縣的官府,瞬間進入了停運的狀態。
單縣的兩百城防營士兵也很不傻,在百戶示意下直接脫了軍袍,武器一丟,搖身一變成了當地百姓。整個單縣的治安,直接轉交給了松江軍的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