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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特別鬱悶,抱著頭弱弱的說:“疼~”
“哪裡疼?”
沈從安掀開被子檢查徐然的身體,徐然睜開眼,凝視著沈從安:“上次你做的疼。”
沈從安哼了一聲,做起來也把徐然拉到懷裡,親她的嘴唇,半響鬆開,哼道:“該,沒揍你是我脾氣好。”
好個屁!
徐然不想做這個事兒,她看著沈從安的眼睛,半響:“我是不是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在我可以接受的範疇。”
徐然其實有些失望,在沈從安眼裡,她始終只是附庸品,一個替代品。
徐然有些生氣,說不上來為什麼生氣。
撲過去就把沈從安壓在床上,解他的衣服,她真是女人,如果長個唧唧早強上沈從安幾百回了。手指按在他的喉結上,眯了眼睛,低頭靠近沈從安,忽的笑了:“沈從安。”
徐然很少在清醒的時候叫沈從安的名字,她按著沈從安的胸膛,其實徐然是有些力氣。沈從安也讓著她,小孩子鬧騰就隨她。
他倒是不討厭徐然這樣,還挺有意思,總比委委屈屈裝可憐讓人有興趣。
“嗯?”沈從安嗓音沉啞,目光更加暗沉。
徐然看著沈從安好一會兒,剛剛的衝動在看到沈從安這瞬間又壓了回去。沒有用的,她現在唯一能做的是抱金主大腿,前途一片輝煌。
深吸一口氣,徐然就變了臉,抱著自己的腳過來放在沈從安的胸口:“我腳好疼,你都不心疼我。沈先生,今晚不做行麼?”
沈從安看著她的腳,幾個腳趾是很可愛。
“你敢把腳伸我臉上,以後你就爬著走路吧。”沈從安面色沉下去,起身把徐然給壓下去:“我特麼又不□□的腳,碰不到,能有多疼?”
抬起徐然的腿放在腰上,沉下去俯身吻徐然。
到底還是做了,事罷徐然靠在沈從安的懷裡抽菸。沈從安沉默了一會兒,拉過徐然放她趴在床沿邊,抬起她的腳:“怎麼嚴重?”
“從窗戶上跳下來的時候踩到石頭了,當時太害怕沒有覺得疼,我這幾天都沒注意。今天跑步才看到,好大一塊。”
“你的神經電線杆那麼粗?”沈從安對她無話可說:“明天去醫院看看。”
徐然點頭,趴在床邊吐出煙霧。
沈從安剛剛做的時候還是戴套了,竟然會尊重徐然的選擇。
其實能給他生孩子的人很多,只要沈從安願意,世界上又不是隻有徐然一個女人。
她心情很沉重,沈從安把她的腳放下,拉過被子蓋住徐然:“當時害怕麼?怎麼不等我?”
“我怕他們撕票,唯一的機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怕啊,他把刀架我脖子上的時候,我一緊張都想要告訴他我的卡密碼了。”可惜徐然卡里錢太少,歹徒看不上。
徐然殺人了,那是她第一次殺人,當時她是本能的自衛。如果被逮到,她就是死。
事後徐然也害怕,如果身邊不是有個沈從安,晚上她恐怕也會做噩夢。
徐然沉默了很長時間,按滅菸頭,抱著被子翻身看向沈從安:“哥,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真的都要哭了,感動,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拿出來那麼多錢的人。
沈從安居高臨下看著她,漆黑的目光沒有一點光亮。徐然找了一會兒詞,說道:“對我最好的人,你最帥了。”
沈從安等了半天就等這麼一句話,抬腳踢了徐然一下,他的力道也就是動作大到徐然身上就有氣無力了。翻身下床,拿起睡衣穿上,說道:“你先睡吧。”
翌日徐然睡到日上三竿,石曉璐把她的電話都打爆了,徐然迷迷糊糊接通;“喂,說話。”
“今天去見導演,你還記得麼?徐然大小姐,太陽曬屁股了。”
徐然看了眼手機螢幕,媽呀!十一點了。
“好的,你趕快來接我,我馬上就過去。”
徐然匆匆起床直奔浴室,沈從安最近有分寸的多,再怎麼折騰不會在徐然脖子上留痕跡。畢竟徐然是要上鏡頭的人,以前沈從安太任性了。
徐然換了件白襯衣,拿過一條文藝風格的棉布裙子穿上。聽到門鈴聲,匆匆下樓開啟門讓石曉璐進來,又去把頭髮吹蓬鬆,髮尾捲起來。
徐然穿上高跟鞋,照了照鏡子,至少成熟了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