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然回去已經九點多了,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抽菸的沈從安。
四目相對,他目光沉靜,徐然最近一直被他的人保護著,笑著取下口罩帽子走過去:“沈先生。”
沈從安視線落在她頭上,皺眉:“你的頭髮被狗啃了?”
徐然揉了一把走過去:“不好看麼?”
何止不好看,沈從安簡直看不下去,太短了。他又沒有同志傾向,皺眉:“你怎麼不剃光頭?”
“聽說光頭才能看出來是不是真的漂亮,可以試試。”
沈從安氣不打一處來:“廢話那麼多呢?”
徐然走過來在他對面坐下,笑著看向沈從安:“這幾天很忙麼?住在你家都見不到你。”
沈從安按滅菸頭,凝視著徐然:“想了?嗯?”
徐然點頭:“嗯,想見見你,以後見面的機會只會越來越少。”
沈從安的表情一下子就變陰沉了,很長時間,他喉結滾動。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敲了一下膝蓋,盯著徐然的眼睛:“是麼?”
“不是麼?”
自從徐然自暴自棄的打起來官司,她就再不會像以前撒嬌膩在沈從安身邊。現在沈從安說一句她能頂十句,硬邦邦的周身都是冰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