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安點起一根菸拿出手機按著鍵盤:“不用再跟,後天回去。”
他抽完一支菸,徐然洗完澡穿著背心從浴室裡走出來,走過來坐在床邊擦頭髮。沈從安擰眉看著她,她的頭髮溼漉漉的貼在面板上,徐然的頭髮很長,髮尾有些微卷。
天氣很熱,屋子裡沒有空調只開著電扇,沈從安眯了黑眸,沉沉看著她。
徐然擦了一會兒頭髮聽到外面有車聲,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看出去,說道:“這個季節進山的人多麼?旅遊?探險?”
“探險的多。”手機響了一聲,沈從安拿過來看著上面的資訊。
徐然放下窗簾走回來隨手拍了沈從安一巴掌,沈從安怒不可遏:“你做什麼?”
徐然攤開手心:“蚊子,沈先生,您真的不怕咬啊。”
徐然怕死了蚊子,沈從安忍無可忍踢了她一下:“滾一邊去。”
屋子就這麼大,往哪裡滾?徐然簡直想翻白眼。
懶得去找吹風機,頭髮晾在床邊上就躺了下去,不識好人心,蚊子咬死他,最好來些毒蚊子把他咬中毒。大腿上一癢徐然抬手就抽了過去,同時也睜開了眼。
沈從安握著她的手腕反手就把她壓在床上,單腿壓著徐然另一手去關了燈,黑暗碰觸非常的晰。徐然感受到他的手指,吸一口氣,含糊的哼了一聲:“一會兒還要洗澡。”
“怎麼不懶死你!”沈從安扳過徐然的臉和她接吻了,他親了一會兒就抽出手拿過床頭的避孕套。徐然仰面翻了過來,昏暗的空間裡他的喘氣低沉。
“不進山了行麼?”徐然聲音很低,她抿了下嘴唇:“沈先生,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沈從安在黑暗裡盯著她看,片刻拉過徐然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嘴唇落在徐然的額頭上,嗓音低沉:“怕?”
徐然點頭,嚥了下喉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沈從安抬起她的腿:“慢一點坐上來。”
這個體位徐然是第一次嘗試,她抱著沈從安的脖子,進的太深了有點難受:“您同意了麼?”
“沒有。”他壓著徐然的腰按下去,徐然咬著牙嘶了一聲,腦袋裡翁的一聲響:“……沈……”
他不再說話,昏暗的空間裡低沉喘息夾雜著徐然壓抑的呻-吟,許久後才結束,徐然趴在他肩膀上腦袋裡暈暈沉沉好半天才緩過神,沈從安撤了出去。他把徐然放在床上,收拾了自己躺回去,沉默了一會兒開口:“你知道為什麼是你麼?”
徐然睜開眼,身體貼在一起有些難受,她往旁邊挪了挪。
是不是因為徐然和他的前女友長得像?沈從安的那個前女友是活著分手還是死了分離?徐然看他今天表情不對勁,不會是拿自己的命祭奠什麼吧?
“我不知道。”
徐然出口才發現自己嗓音啞的多厲害,沈從安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徐然的臉頰:“陪我走一趟,後天回去。”
徐然沉默,沈從安繼續說道:“你也可以拒絕,我不會影響你的前程,之後各走各路。”
徐然沒有說話,她在糾結。
糾結了有十分鐘,她實在頂不住困就睡著了。
沈從安盯著懷裡的女人,拉過被子蓋上。
沒心沒肺的東西。
第二天徐然還是被沈從安塞上了車,車子開了有一個小時就沒路了。他拿出手機看了眼上面訊號只剩一格,從車裡拿出兩年外套遞給徐然一件,背上包推開車門下去。
天氣很熱,徐然穿著短袖就熱,還給她長袖。她拿過來系在腰上跟在沈從安的身後往山上走。
“要爬到山頂麼?”
沈從安抬頭看了一眼,從包裡取出水遞給徐然一瓶,自己開啟喝了一口,點頭。
徐然靠在一棵樹上仰頭喝了半瓶水:“你熱麼?”
“有蚊子,還有毒蟲,小心著點。”
他們又走了有半個小時,徐然胳膊上被叮了幾個大包,也就不嫌熱的把外套穿上。慢吞吞走在沈從安身後,回頭看向身後,他們距離山腳越來越遠了。
頭頂是參天大樹,沈從安步伐沉穩走在前面,看起來體力很好。徐然小跑跟上去,差點被一條樹藤絆倒,抓著沈從安的胳膊:“你拿刀了麼?”
山裡寂靜,偶爾有蟲子發出聲音,樹蔭下溫度不高。
沈從安停下腳步看了徐然一眼,她頭髮已經紮起來了露出白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