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賭場整個人都變了,如魚得水。
劉臻玩牌九去了,徐然繼續國粹,打麻將。
“能借根菸麼?”徐然眼睛還看著牌,偏頭和沈從安說話沒注意臉就擦到了他的肩膀。沈從安推開她的腦袋,拿出煙盒和打火機遞給徐然。
徐然打出去一張牌,眼睛依舊落在桌面上,取出一根菸銜在嘴唇上點燃。她推翻兩張牌:“碰。”扔出去一張不要的牌,反手把煙盒和打火機又塞了過來,半天沒有人接,徐然回頭看過去。沈從安目光陰沉盯著她,面色不善,徐然的大腦迅速從牌桌上抽離,清醒過來。雙手把煙捧著還回去:“沈先生。”
沈從安也沒接,徐然只好順手放在輪椅旁邊的儲物袋裡,繼續打牌。
心情卻怎麼都沉不下去,有些忐忑,這一局輸了。
徐然眯了眼睛,沈從安怎麼像個黃花大閨女,說變臉就變。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沈從安也差不多了。
徐然賭博也有癮,之前一直壓著不敢去賭,沒時間金錢也沒膽子去賭。
如今放開了,背靠金山賭博輸多少都毫無壓力。
“還會玩什麼?”
徐然一連贏了四五把,正嗨的時候都忘記了身處何處,打出一張牌笑道:“沒不會玩只有我不想玩。”
“嗯。”沈從安嗓音很沉:“不錯。”
徐然忽然覺得不對勁,回頭看向沈從安,有些警惕:“沈先生?”
“贏了,拿走你想要的。輸了,徐然,我不養廢物。”
徐然看了他一會兒,嚥了下喉嚨,艱難道:“賭博這事兒誰也不敢百分百保證,沈先生——”他是真的要徐然去賭一份重要的合同麼?徐然心裡忐忑,小打小鬧和大賭能一樣麼?
沈從安打斷了她的話,他抬起下巴頦,目光深刻:“我要的是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