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民警將楊新明帶走了,我們也不去管楊新明有什麼下場,或許這不足以讓他把老底坐穿,也就是一年半載的就能出來,甚至於有可能不會判刑,因為畢竟還沒有造成事實,但是這都無所謂,楊新明被嚇傻了,屎尿齊流,只是喊一句話,在老闆娘的幻境之中無法走出來,這一輩子算是毀了,就算是以後走出來,名聲毀了,工作沒了,傳揚出去連女朋友也找不到,做事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只是想想這樣值得嗎?偶爾我都有點同情那倒黴的孩子。
民警走了,不過女孩的父母卻都回來了,剛好是民警要押著楊新明離開的時候,女孩的父親都要操刀將楊新明活剮了,就算是楊新明被帶走了,還一個勁的跳著腳咒罵,回頭看見女兒躺在床上,一個大老爺們就趴在床沿上哭的稀里嘩啦的,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就不要說女孩的母親幾次哭的暈了過去,其實到如今他們也知道希望渺茫了,但是就算是有一絲的希望,作為父母也不會願意放棄。
看他們哭的那麼傷心,我和馮愛娟魏麗麗都沉默了,甚至於有些不忍,心中沉吟著該不該讓老闆娘佔據身體,這等於把他們唯一的那一點希望也滅絕了,不過這算不算是給了他們希望,遲疑著,還是咬了咬牙,這一刻我不是為了老闆娘,而是真心的希望這一對夫妻不會再哭下去:“叔叔阿姨,或許我能救你女兒——”
話還沒有說完,女孩的父親就止住了哭聲,一臉狐疑的看著我,不過隨即將疑心逝去,猛地在我面前就跪了下來,毫不遲疑的一個頭磕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真的能救我的女兒,哪怕是傾家蕩產我也願意,不管讓我做什麼,那我這條命還我女兒我也願意,求你了——”
希望來的如此突然,女孩的父母縱然是心中有些疑慮,但是卻抵不住升起來的希望之火,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女孩的母親也衝了過來,一樣的磕頭哀求,讓我登時間就慌了手腳,只是一手扯住一個:“叔叔阿姨,你們可別這樣,這可是要折我的陽壽的,我可受不起,我一定會盡力的,只是不敢保證一定能行,你們快起來,別這樣——”
好說歹說總算是將夫妻倆攙扶了起來,也虧的馮愛娟和魏麗麗幫忙,這讓我鬆了口氣,其實心中真的沒有多大把握,朝浮在空中的老闆娘看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只是有些話不好說,但是之前交代過,一旦醒來無論如何也要喊一聲爸媽,至於其他的事情,馮愛娟說這一次出車禍對大腦有些損傷,所以可以假裝忘記了,而且馮愛娟也會打遮掩的,儘管已經不再是那個女孩,但是這身子還是,那夫妻不會知道,一樣寶貝他們的女兒,儘管矇蔽他們我有些愧疚,但是這也算是善意的謊言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說女孩的父母千恩萬謝,我朝馮愛娟使了個眼色,馮愛娟也就會意,扶著女孩的父母低聲道:“叔叔阿姨,我朋友要招魂了,你們還是不要看了,先去護士站坐一會,剩下的事情就讓我朋友來做吧。”
“是呀,叔叔阿姨,有些事情不好讓你們看到,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不過——”說到這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女孩的父母,嗯了一聲:“我要在你女兒身上刻兩道符,可能有點——我怕你們心疼女兒,所以還是不要看了。”
一想到血淋淋的刻符,我就不想這父母看見這一切,就算是嘴裡不說,心裡還不知道有多麼疼,所以乾脆眼不見心不煩,不過女孩的父母卻絕不會說什麼,只是拉著我的手一個勁的搖著:“只要能救我女兒,我們什麼都認了——”
等馮愛娟扶著他們出去了,我心裡才算是鬆了口氣,朝一邊猶自沒有離去的魏麗麗看了一眼:“你是不是也出去。”
“我給你幫忙吧——”魏麗麗說話很謹慎,見識過老闆娘的出現,再也不敢亂說話。對我就客氣了許多:“我挺好奇的,讓我留下吧,你一個人也不方便不是。”
張了張嘴,我倒地也沒有非要把她攆出去,畢竟我還要把女孩的衣服脫掉,有這麼一個人在,也好證明我的清白,別以為我是故意佔這女孩的便宜,畢竟兩道符這位置有點那啥,尋思了一下,也就點了點頭:“也行,留下就留下吧。”
魏麗麗顯然鬆了口氣,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只是笑的也不比哭的好看,只是這其中的秘密我是不會告訴她的,輕輕吐了口氣,將搭在女孩身上的毯子撤了下來,然後開始將女孩的衣服脫下來,鎖魂符要在小腹上,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下丹田,而養神符則在胸口*之間,就是常說的中丹田,這是有講究的,傳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