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值得一問的，都會去問。
張力明嘆了口氣，而後搖搖頭道：
“哎，我的臉不要緊的。犯了錯就是會這樣，慢慢的，紅痕多了我也就解脫了。心累……”
張力明這番話說得讓人捉摸不透，他說完，就往前探了探身子。動了動他那發乾的嘴唇，沙啞地問：
“黎天，你剛剛說有什麼事想問我？”
張力明剛剛說的那番話，黎天聽得雲裡霧裡。看得出，張力明似乎有難言之隱。他說到臉上紅痕的時候，眼神一直在躲閃，眼裡似乎還含著淚。似乎再多說一句，就要哭出來了。
“就是……這雙皮鞋是您的嗎？”黎天邊說，邊把早就從系統空間儲存寶裡取出的皮鞋，遞到張力明的面前。
張力明看到這皮鞋，不由得驚訝地瞪大雙眼。但在下一秒，張力明就笑了。
他沒有回答，而是邊大笑著，邊走出辦公室。
“張哥？！”黎天不知張力明為何如此反常，就趕忙跟了出去。見張力明越走越快，直奔男洗手間。當黎天跟上張力明，一同進入男洗手間後，發現張力明居然直接走進那個黎天發現皮鞋的隔間。
“砰”地一聲，張力明將門關上。
在張力明關上門的一剎那，洗手間居然傳來了，之前黎天就聽到過的詭異“咚咚咚”的聲音。
“咚咚咚！咚咚咚！”就像是一個人在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