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
“喔,你是說唐楷吧?他們不是在外面嗎?”
“不在。”
“那就是走了吧?嗯?”溫老轉過身,看著兒子,“你找他做什麼?”
“爸,你過來,有些話,我要跟你講。”
“什麼事?”溫老不悅的道,“我還跟靜淑說說話呢。”
“靜淑不會有事了。”溫雲海和父親走了外面走廊裡。
“有什麼事?”溫老問。
“爸,那個年輕人,哦,就是唐楷,他是什麼來歷?”
“唐楷?什麼來歷?你打聽他做什麼?”
“不是,爸,這個人很……怎麼說呢,很獨特,很奇怪!”
“我並不覺得唐楷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挺正常的!我看,你才奇怪!”
“爸!我說認真的。你知道靜淑的病,是誰給治好的嗎?”
“不是醫生嗎?難道還是你?”
“當然不是我,但也不是醫生們。”
“嘿,你這小子,我看靜淑的病好了,你倒是病得不輕了!怎麼說起胡話來了呢?”
“爸,我說認真的,治好靜淑病的人,就是唐楷!”
“唐楷?治病?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溫老笑了,“你說唐楷會寫毛筆字,我相信,你說他會治病?這怎麼可能?”
“爸,剛才,唐楷告訴我一句話,說靜淑十分鐘之內就能醒過來。”
“嗯,那又能說明什麼?也許,那孩子懂事,是在安慰你。”
“對,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還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他說,靜淑頭上不會留疤!”
“什麼?”溫老吃了一驚,“唐楷真這麼說了?”
“爸,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這不科學啊!”溫老的口頭禪又來了。
“對啊,這太不科學了!”溫雲海沉聲道,“他一個孩子,又不是醫生,怎麼知道靜淑什麼時候醒?又怎麼知道她頭上不會留疤?”
溫老道:“這太不科學了啊!難道真像你說的,靜淑的病,是唐楷給治好的?可是,他怎麼治好的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