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紀國法所在,不能通融。”
唐楷道:“只要不傷及無辜,那就是萬幸了。謝謝溫爺爺!您真是一個好人!”
溫老頭笑道:“你這孩子,自己受了委屈,卻還在為製造委屈的人求情!”
長頭髮企業家說道:“有古仁人之風,難得。”
溫老頭對身邊人道:“去把記者們都喊過來,我有話交待他們。”
身邊人應聲離去,不一時,就把現場的記者都喊了過來。
溫老頭對唐楷道:“你能說服他們,那你的目的,就能達到。”
唐楷再次談到無辜孩子們的未來,用此來說服記者們。
楊曉紅道:“唐楷,你本來就應該拿第一,差一點就被他們埋沒了,你難道就不恨這些人嗎?”
唐楷道:“我當然也恨,書法藝術,理應是一片淨土,不應該摻入權力的鬥爭,更不應該沾染世俗的汙垢。可是,我們學書之人,最重要的一點,是要有一顆善良之心,寬以待人,嚴於律己。我恨那些破壞公平的人,但我更可憐這些無辜的孩子。”
楊曉紅道:“如果不報道此事,他們就不知收斂,將來還會一錯再錯!”
唐楷道:“不報道此事,也一樣可以收拾那些元兇禍首。溫爺爺答應了我,會對此事做出合適的處理,現在,我懇請各位大哥哥大姐姐,不要曝光這些同學,好不好?請給他們一次機會,不要為他們父母的錯誤,用自己的一生前途來買單。”
楊曉紅等人都沉默了。
溫老頭道:“諸位,你們都是各大媒體的記者,按理說,你們有報道新聞的自由,我不會干涉。可是,我想,唐楷這孩子說的也很在理。”
他頓了頓,說道:“我有一個提議,對今天發生的洩題以及賄考一事,你們暫不要報道。等政府相關部門做出調查之後,自會做出相應的處理。你們看,這樣可好?”
楊曉紅笑道:“溫老,您言重了。您發了話,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各位,溫老的話,我們是信得過的,這個事情,就交給溫老來處理吧!咱們只管報道本次青書賽的正面新聞吧。”
溫老頭道:“那就謝謝各位記者朋友了。”
記者們都道:“溫老,我們信得過您。”
溫老頭擺擺手,呵呵一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楊曉紅笑眯眯的看著唐楷:“唐楷學弟,我能採訪一下你嗎?”
唐楷道:“楊姐,你想問什麼,就請問吧。不過,我有一點要求,我不想上電視。”
楊曉紅道:“多好的機會啊,你居然不想上電視?多少人想上都沒有機會上呢!”
唐楷道:“我有我的苦衷。”
他心裡想的是,自己是古硯軒兇殺案中的漏網之魚,而那些兇手們,肯定還在尋找自己。
偌大一個華夏國,藏一個唐楷,當然是綽綽有餘。
就算兇手們找到這裡來,他們也不會輕易尋到唐楷。
但是,如果唐楷過於高調,居然上電視,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楊曉紅當然不知道這一節,還以為唐楷為人低調,笑道:“你啊,還沒有成名,卻有了名人的範!只有真正的名人,才會像你這麼低調。”
唐楷道:“楊姐,你又取笑我了。”
楊曉紅道:“你的字,寫得還真不賴。我也是學過書法的,家學淵源,略懂一二,一看你的字,就知道你是下過苦功夫的。”
唐楷道:“平生所好,唯有筆墨。從我記事起,就一直跟著師父練字。”
楊曉紅道:“我看過你的作品,覺得點畫寫得絕妙無比,變化多姿,形態各異。你是專門研究過點畫的寫法嗎?”
唐楷道:“是的,因為點畫是一切筆劃的基礎。”
楊曉紅道:“那你能跟我說說,怎麼樣才能寫好點畫嗎?”
唐楷道:“一言以蔽之,就是高峰墜石。”
楊曉紅道:“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衛夫人在筆陣圖裡提出來的寫法吧?”
唐楷道:“正是,如果能理解高峰墜石的含義,就能寫好點畫。”
楊曉紅道:“高峰墜石,看起來很好理解,但古往今來,真正能寫好點畫的人,可並不多。請問,你是怎麼理解的呢?”
唐楷道:“把自己當成一塊高峰墜石,去想象、體驗墜石的感覺。”
楊曉紅抿嘴一笑:“把自己想象成一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