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掌櫃告訴她這一切事情都有孫家的影子,讓她稍安勿躁。
隨即她便發現她的待遇一日好過一日。
第二天傷重的王氏便被人關到了其它的牢房中,不再比鄰而居,****夜夜聽王氏的怨憤詛咒,而每天的吃食也變的正常。
王氏被關押在其它牢房,這讓葉凡鬆了口氣。
並不是因為王氏對她的怨念和憎恨,而是因為她發現王氏身上上的傷藥有些不妥。
王氏被當堂行了杖刑,屁股開了花。
因為王氏是這個案子的重要人犯,在案件還沒有結果,縣令根本不敢讓王氏出事。
所以很快讓人給王氏上了傷藥。
當時她還未有任何察覺,只是覺得奇怪。
可是隨著時間過去,她便發現了不妥。
剛開始她還以為王氏因為力竭才不再對她破口大罵,直到她感覺到自己也一日比一日虛脫無力,無法控制身體,這才開始懷疑。
她雖然防範有人在飯菜裡下藥而斷食,可是卻沒達到這樣的程度。
她是大夫,更知曉她自己的身體狀況。
葉凡透過牢房看著遠處牢房裡的王氏蓬頭垢面的躺在地上,只能從她吃力的動作看出她還活著,無法再像以往那樣冷嘲熱諷。
孫家,到底想幹什麼!
她不明白!
可是很快葉凡便明白了!
這一切的種種,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埋下了因果。
穆逸辰的蹤跡在第二日就被孫府的人知曉。
孫哲如何不知穆逸辰打的主意。
怕是想拿府尊壓制黃縣令,重新調查王氏的案子,想為葉氏翻案,做夢!
穆家害死他的兒子,他絕不會讓穆家從他手裡逃脫。
手中的杯盞破碎。
“既然敬酒不吃,就別怪我送他們給我兒陪葬,我兒在下面該寂寞了……”
眼中一閃而逝的狠戾,讓身邊的人低下頭,頷首。
“屬下知道該怎麼做……”
“穆家,該消失了……”
孫哲扔下手中的碎片,看著窗外亮的出奇的圓月,喃喃哼道。
看著府城高聳的城門,讓連夜趕路的瞿家父子激動的掀起窗布,吐出一口悶氣。
“逸辰,我們到……砰……”
話不及說完,馬車外響起一陣巨響,只聽見張大海一聲大喝。
“東家,小心……”
馬車驟然翻滾倒地,穆逸辰一把抓住鳶兒,把人護在懷中,卻被瞿大義猛然一拉到他身旁,和瞿耀虎一同護著他們二人滾落在地。
“瞿大哥,耀虎,你們怎麼樣!”
穆逸辰看著鳶兒無礙,頓時看向瞿大義父子,急聲問道。
“沒事……”
“爹,出事了!”
瞿大義還來不及詢問穆逸辰,便聽見兒子的呼聲,當見到前方掙扎起身的馬兒和黑衣人打鬥張大海,神色猛然一沉,把穆逸辰和鳶兒護在身後。
“耀虎,帶著你三叔走……”
“爹……”
“瞿大哥……”
“快走,他們是衝著逸辰來的,你要保護好你三叔,知道嗎!”
瞿大義對著小兒子嚴肅的說道,不容他置疑,便把三人往身後一推,大喝一聲“走”
便提起木棍迎來上去。
“爹……”
“瞿大哥……”
瞿耀虎目赤欲裂,紅了眼,狠下心護著想要上前的穆逸辰和鳶兒轉身離開。
瞿大義的加入讓張大海周身壓力一輕,看著穆逸辰離開,當下深深的看了一眼把木棍揮舞的虎虎生威的瞿大義。
他沒想的,在穆家人身邊,還有如此武藝的人在。
“追……”
看著穆逸辰被人帶走,纏著張大海的人頓時怒喝一聲。
他們沒想到,穆家人身邊有會武藝的人護著。
“哪裡走,即然來了,就把命留下……”
張大海大喝一聲,手中的長刀帶著凌厲的殺氣劈了過來,讓黑衣人的動作一頓,顧不得追上去。
“找……”
未說完的話被胸前貫穿的木棍打斷,看著胸前滴血的木棍,黑衣人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張兄弟,咱們二人就把這些雜碎一起留下如何,我瞿大義會記你一輩子的恩情……”
瞿大義撿起地上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