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敲門,和及川有光一起再一次地回了安全屋,與端著熱
() 牛奶從廚房走出來的波本迎面撞上了。
波本:“……?”
及川有光已經完全看不出第一次回家時的沮喪了,笑眯眯地和他打了個招呼,越過他上了樓。
赤井秀一緊隨其後,也想像及川有光那樣走掉的時候,被波本伸手攔住了。
“你們……他……”一向巧言令色的波本居然卡殼了。
“他在等我,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之後再說吧。”赤井秀一對波本露出一個禮節性的假笑。
很好,至少在逢迎上意這方面,他贏過波本了。
“……”
波本深吸一口氣,他要問的問題想也知道對方根本不會回答,但錯過這個機會之後就很難提起這個話題了。
“他是怎麼出去的?”最終他還是問了這個最讓他感到不解的問題,前一次及川有光回來的時候,琴酒那不可思議的神情還歷歷在目,及川有光究竟是怎麼在琴酒和萊伊兩個狙擊手的監視下離開房間的?
這個問題赤井秀一還真的知道,並且沒什麼好對波本隱瞞的。
赤井秀一抬起手,兩隻手比成了菱形的窗戶形狀,從裡面看出去,對著波本眨了下眼睛。
隨後立刻放下了手,好像剛剛那有些活潑過頭的動作不是他做的。
他對著波本再次點頭,繞過他跟著上了二樓,留下了拿著本來要去給及川有光送牛奶的波本不知道該不該有下一步動作才好。
幾秒鐘後,波本舉起杯子將裡面的牛奶一飲而盡。
溫熱的液體進入胃部的時候,他的腦袋裡突然出現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果然,養貓必須要封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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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前,看著獨屬於這個角度的東京夜景,辛苦收拾了一整天房子的萩原師父靠在了躺椅上。
甚至從這個角度還能看到東京塔,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這套房子有多貴了,要知道前一天晚上,他還住在一室一廳三十平的警察宿舍,只不過那間房子已經被徹底燒掉了。
簡直就像是河神的傳說,在又破又小的舊房子不小心被燒光後,因為他們選擇了不責怪對方,於是收到了一套新的大房子。
……其實不應該接受的,就算是補償這個差距也太大了,真的接受下來反而像是在佔河神的便宜,雖然河神並不承認這件事和他有關。
不過在商量之後,他和好友還是打算暫時搬進來。
雖然東京的房子很貴,但警察的工資其實不低,工作了三年也有不少存款,兩個人合租的話,也能租一套不錯的房子。
可是問題就出現在存款上了,為了賠償宿舍,兩個人的存款都填進去了,然後還分了期,未來四五年有一半工資也要被划走了。
問家裡要錢未免有些太丟臉,兩個人都不是什麼矯情的人,既然這套房子空著,便暫時來住著,錢會慢慢還給及川有光的。
年紀輕輕背上一身債務,萩原研二已經在考慮之後休息的時候搞點副
業了。
不過這是之後要考慮的事情,他坐在落地窗邊的躺椅上,如果手裡拿杯紅酒想必是很好的享受,但他不僅沒什麼興致,眼睛都無暇注意外面的美景,幾乎每隔五秒就要看一下手機。
手機上是通話記錄的介面,大概一個多小時前,他給松田陣平打過電話,對方裝作沒事的樣子說要在外面逛逛,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但是萩原研二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兩個人關係好到連父母都非常熟悉,松田陣平在他家闖了禍,他姐姐能將兩個人抓起來一起揍。
小陣平已經很努力在裝沒事了,萩原研二還是聽得出來。
不是去救小河神了嗎?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松田陣平還有給他發訊息說公安插手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因為zero的身份不能出現在明面上,松田陣平便代替了他的位置當了指揮,當時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說zero那小子,平時能使喚這麼多人,還都是那些眼高於頂的公安老爺們,未免太爽了。
之後大概在六點鐘的時候給他報了一句平安,就再也沒來過訊息了。
晚上的時候也一直沒回來,萩原研二才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
怎麼想都好不放心,到底發生了什麼?
及川有光沒有給他留號碼,他手裡倒是有hiro,也就是化名青川輝的諸伏景光現在的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