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對方落下的時候,皎白的月光照亮了他精緻的側臉,穿著和服,白色的長髮落在身後,漂亮的就像是故事裡的精怪。
他踩在雪地裡,身後卻沒有留下腳印,很快就消失了。
赤井秀一愣住了,那張臉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記憶裡某個身影……他絕對在什麼地方見過。
“啊……”
他發出短促的一聲,坐在沙發那邊的琴酒又一次被他吵到,不耐煩的看了過來。
赤井秀一心緒有些不寧,聽到琴酒的冷哼,幾乎是立刻地,他想找點什麼話說出來,以掩飾自己剛剛的神情。
“今天的風,很不安分。”
將書裡的名臺詞說出來的赤井秀一頓了頓,雖然還是那副冷峻的面孔,表現得好像自己說了句很普通的話,但內心其實已經有些繃不住了。
他到底說了什麼啊!
“但是這風裡——”
就在他說完的下一秒,琴酒靠著身體記憶,直接接上了下一句。
赤井:“……”
琴酒:“……”
赤井秀一看到了琴酒繃得緊緊的臉,那嚴肅冷酷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但他還是從對方墨綠的眸子裡看到了濃重的後悔。
赤井秀一釋然了。
琴酒也看啊(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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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將手機放下,長長舒了口氣。
躺在床上的諸伏景光聽到了他的聲音,坐了起來,將厚重的編織雜誌放到了一旁,笑著問道:“看完了?”
降谷零的手機螢幕上赫然就是icee的那本輕小說,聽到諸伏景光的話,他沉默地點了點頭。
“挺有趣對吧?”諸伏景光彎了彎眼睛,說道。
降谷零有些笑不出來,他的手指往前翻了兩頁,看著蒼月升出場的那一幕。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的心裡確實曾經規劃過這樣的劇情,如果將來要接近什麼人,他確實會選擇去對方住所附近的咖啡店當服務生。
並且現在和諸伏
景光慢慢學料理製作,也是這個目的。
“這到底是……”他的語氣有些凝重。
雖然從來沒說過,但降谷零其實是那位文豪先生的粉絲——他覺得及川有光應該是男性,反正他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在一開始見到及川有光的時候,他非常的不適應。
因為不知道怎麼稱呼才好,所以下意識叫了“及川老師”,後來熟悉了基本沒什麼過度的直接開始稱呼對方的名字了。
主要是叫及川……聽起來像是在說那位作家,他很彆扭。
看著及川有光做那些事情,他也覺得對方在崩人設。
所以這位叫icee的作者的書,他讀的時候就感覺出來像了,他都懷疑是已經一年多沒有新作品的及川老師開小號來寫輕小說了。
icee這個名字,以及很像最近出現的直接用了名作家名字的少年,文章裡目前出現的重要配角,一個像琴酒,一個像他……甚至還有個拆彈警察,他實在無法不將松田陣平往裡代。
他幾乎都覺得及川有光真的就是及川有光了,雖然年齡對不上,但是及川有光還有組織實驗體的身份。
那個叫貝爾摩德的女人,降谷零認識她,她在外面的名字是溫亞德,並且憑藉自己不老的面容,同時扮演者母親和女兒兩個角色。
組織似乎是可以這樣做的,所以及川有光的年紀可能不是他外表的那般。
“琴酒說,組織裡沒有icee這個人。”諸伏景光說道,“而且根據組織的代號規律,冰酒應當是個女人。有光他是男性,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吧?”
降谷零沉默了一陣,說道:“但是代號的性別劃分並不是既定的規矩,雖然目前為止都是按照這個規律進行的,可並沒有說一定要這樣做。”
“你覺得是他嗎?”諸伏景光撐著臉歪了歪頭,上挑的鳳眸看向好友,“但是今天新一章發表的時候,他應該在被綁架,沒什麼時間寫作。”
“那是他自己策劃的。”降谷零語氣非常冷,“連松田都生他的氣了,你覺得呢?”
“你和陣平之前也打架呢,半夜帶著一身傷來敲我的門。這麼看來陣平他對有光的態度至少比你對好,是你的話估計會直接上手揍吧。”
“那是因為松田和他不熟!”降谷零立刻反駁道。
“喔,所以是你和有光比較熟對不對?所以才這麼認真的照顧他。”諸伏景光笑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