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天宇花了渾身解數,終於讓顧小清承認的確兩個人比一個人好,最後分歧餘勇讓顧小清求饒之後,幾乎馬上就睡著了。第二天起床還腰痠背痛,手腳發軟。
“啊~”顧小清伸了個懶腰,非常的容光煥發,撲到荊天宇懷裡,甜甜的叫,“老公。”一邊叫一邊就抱住了荊天宇的腰。
“你再亂動,小心我再來。”荊天宇嚇唬她。
顧小清眼角含笑,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說:“好啊。”
“好什麼?”荊天宇問。
“再來啊。”顧小清說。
“你還說和自己弄差不多。”荊天宇實在沒力氣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人家就是隨便說說嘛。”顧小清撒嬌說。
“這種事情能隨便說說嗎!”荊天宇瞪大了眼睛。
“好好,哥哥最厲害,哥哥弄得人家要死了。”顧小清說,“行了吧?先來親個。”
荊天宇趕緊說:“牙都還沒刷,親什麼啊。”
“好好,先刷牙。”顧小清說,“今天我們去做什麼?”
“沒什麼好做的啊,就在家裡等訊息好了。”荊天宇說。
“難道一整天都不出門嗎?”顧小清問。
外面的世界太危險啊,萬一碰上殺手怎麼辦?人家可以在河景豪苑裡面裝竊聽器,也可以在顧家大宅裡面裝啊。要說收買,顧通的保鏢比東方鵬程的保鏢容易多了。顧通的保鏢可是連黃葛樹都能收買好幾個的。這麼一想的話,好像還沒查實究竟哪一個保鏢給黃葛樹收買了。
“一整天都不出門啊?”顧小清露出曖昧的笑容,“行不行啊?”
“什麼行不行?”荊天宇一時還沒明白。
“一整天啊,你有那麼多存貨嗎?”顧小清問。
“你的思想真是太汙穢了!”荊天宇說。
“那兩個人呆在家裡還有什麼好做的?”顧小清理直氣壯的說。
“這個……可以上上網啊,看電影啊,聽聽音樂啊,聊聊天啊,能做的事情多著呢。”荊天宇說。
結果上著網上著上著興致來了就做了一次,看電影的時候性質來了又做一次,聽音樂聊天下來,荊天宇更加腰痠背痛。前面幾次還是兩個人都有氣質,後面就是顧小清單方有興致。
又做完一次,顧小清看了看鐘,問:“這麼快就十點半了,廚房要做飯,中午想吃什麼?”
“給我烤兩個羊腰子吧。”荊天宇說,“還有驢寶什麼的,都給我做上,還有什麼補酒啊補藥啊都做了吧。”
“有沒有這麼誇張。”顧小清說。
“當然有了!”荊天宇說,“一上午什麼都沒做,就是一直在做。”
“你不是沒經驗嗎。”顧小清說,“那不就是有二十多年的積蓄,一天就全用光了?哪有這麼快的,起碼能用幾天的吧。”
“這種東西哪能存起來,沒得用自己就消耗掉了。”荊天宇沒好氣的說。這麼下去不行啊,顧小清沒危險,荊天宇可危險得很,無端端的就要做,無端端的就要做,做得都快要磨損了。真是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誰知道顧小清看起來這麼清純,裡面卻如此的熱情——這個是比較正面的看法。
“我爸有一瓶虎鞭酒你要不要試試?”顧小清問。
“好啊。”荊天宇說。
“我去找找,看放哪裡了。”顧小清說,“我媽經常亂放東西,放了又不說,根本找不到在哪裡。她又跑出去打麻將,想找人的時候都找不到。想要東西找個半天,就這麼著找找。”
說著顧小清吧手放進荊天宇衣服裡面亂摸。
“說歸說,不要動手好不好。”荊天宇說。
“真掃興。”顧小清說,“你真的要啊?”
“要,當然要了。”荊天宇說。
顧小清出去了,荊天宇鬆了一口氣,可是沒多久顧小清就回來了,還抱著一個大玻璃罐子,裡面全是深色液體,泡著兩根不明物體。“這是我爸從動物園買的,親眼看著割下來,絕對是真貨。”顧小清說。
“把老虎給閹了?”荊天宇問。
“當然不是了。”顧小清說,“動物園病死的老虎嘛。”
“病死的也敢用來泡酒?”荊天宇說。
“腸胃病嘛。”顧小清說,“那個動物園養了好幾十頭老虎呢,有誰想要虎鞭什麼的,就會有老虎得病死,你說奇怪不奇怪。還有虎皮啊虎骨啊,都可以賣錢,那一陣子可真賺了不少。後來被人舉報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