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還是輸了。”他伸出三根手指,“三次。”
嚴舒的面色變了又變。
第二局,陸慎行出剪刀,嚴舒還出布。
……
連輸兩局,第三局沒必要進行下去了。
“想不想五局三勝?”陸慎行一臉很好說話的樣子,“還是跟剛才一樣,你輸了,讓我五次。“
理智告訴嚴舒,他不能再賭了,但是感性又在呱噪的說“猜拳都是運氣,誰輸誰贏都說不準,下次不出布就好了。”
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聽到自己的聲音,“好。”
然後,陸慎行贏的不費吹灰之力,嚴舒輸的不費吹灰之力。
五次就在短短兩分鐘的時間裡決定了。
嚴舒捏了捏鼻樑,他好像掉進了某個坑裡。
陸慎行繼續吻他,低啞著聲音說,“不要氣餒,你還有許多機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舌尖的溫度太過撩人,嚴舒成功被他帶進溝溝裡去了。
漫長的準備,配合,掙扎,死去活來,你推我讓,同心協力之後,陸慎行進門。
從下往上看,嚴舒發現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糾結,他震驚不已。
彷彿這個姿勢早已做過無數次。
受這種太過詭異的舒適影響,嚴舒連羞|恥都忘了。
在賓館睡到下午,陸慎行和嚴舒去看電影,漫步街頭……做足了每對情侶都會做的事。
站在機器前拍大頭貼的那一刻,陸慎行的內心無法形容。
所以他就不想考慮了。
嚴舒把照片放進皮夾裡,唇角止不住的上揚。
“傻笑什麼?照片比活人還好?”陸慎行湊過來,將買的紅茶給他。
嚴舒說,“不一樣。”照片能隨身帶著。
他抿了抿唇,“房東……”
陸慎行打斷嚴舒,“我有名字。”
頓了頓,嚴舒開口,“明明……”
陸慎行扭頭就走。
還在原地的嚴舒一臉錯愕,他邁著長腿大步追上去,“小明。”
陸慎行咬牙,“叫全名!”
”賀明。”嚴舒摸摸鼻子,一個人自言自語,“明明挺好聽的。”
陸慎行翻白眼,懶的再說,索性順了嚴舒。
晚上陸慎行把嚴舒壓在門上,一門之隔,走廊不時有腳步聲和談話聲,刺激的心跳加速,呼吸亂的不成樣子。
他的全世界就在眼前,晃盪,起伏。
他們第一次做||愛,第一次在電影院挨著肩,第一次穿行大街小巷……第一次躺在一個被窩裡,只用了一個枕頭,親||密的蹭著彼此,像是相愛了幾輩子的愛人。
太多的第一次全在今天發生,嚴舒失眠了。
陸慎行體力消耗巨大,一覺到天亮,他習慣的去摟蜷著手腳的人,手臂一帶,將對方帶進自己懷裡。
“早。”
嚴舒被他抵的腿部肌||肉一緊,“早。”
“晨練延年益壽。”陸慎行甩了一句看似很有學問的話,做起了不太文明的事。
情人節過後,嚴舒又搬回來,大家都感到詫異,房東不是說給他老婆留的嗎?逗他們玩?
漸漸的,他們發現嚴舒那個很漂亮的女朋友很久沒來了,房東經常從他的房間出來,兩人關係好的不得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嚴舒的電腦桌前多了一個玻璃瓶,裡面放著一支紅玫瑰。
他很在乎,每天上下班都看看,想多養幾天,但是那玫瑰還是很快就凋零了。
當天晚上,陸慎行又買了一支放進去。
透明的玻璃瓶裡永遠都有一支紅玫瑰,靜靜的佔據著一個位置,獨自綻放。
這天早上,張萍出門買菜回來,開冰箱門的時候聽到旁邊房間的門震動了一下,伴隨一個聲音,那聲音她熟悉,因為她經常和她男人那什麼的時候發出來。
但是剛才好像是嚴舒的聲音。
張萍輕著腳步,她還沒靠近,那扇門就從裡面開啟了,渾身是汗的嚴舒站在門口,幾滴汗珠從下巴滑到喉結,埋進純棉的毛衣裡。
張萍咽口水,她尷尬的臉都紅了,“我看門震的厲害,以為是出什麼事了。”
嚴舒捋過額前汗溼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