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吃了一頓排頭:“你也是。若是璉兒有什麼風吹草動,我也只是問你!”
邢氏癟了癟嘴,但也沒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她之前倒是想插手賈璉的事兒。不過先頭那個留下的人給防什麼似的防她,於是那些心思她也就淡了。反正屁大點兒的小屁孩兒,還在吃奶呢。與其計較一個都不知道立不立得住的孩子,她還不如想辦法自己生個。
婆媳之間也就那麼點子話。賈母自詡不是磋磨媳婦兒的婆婆。見著時候差不多了,她也就擺擺手讓邢王兩人都給散了。
回去的路上,王氏猶是覺得意不平。只要想起那個吃裡扒外的胡氏她就來氣。可恨的是,她現在還動不了胡氏。
最後,王氏對周瑞家的說:“那蝦鬚鐲子,怕是有人看不上的。今兒就委屈你了,算是太太我賞你的。”
白得了一對好鐲子,周瑞家的不論從什麼立場上說都是千恩萬謝,好話車軲轆似的往外倒,總算哄得王氏露了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