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敏感。她甚至還說:“冷家不是好好的麼。你都是操得些什麼心呀。人家還有正經親戚在京裡呢。若是有什麼動靜,看他們不就行了。”
“我同冷端的交情在這兒放著呢。”賈珠滿目憂色,“我們相來是書信來往,從不間斷的。可如今算來,我們竟是許久沒有聯絡了。便是我成親……”
鬱嬤嬤依舊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說:“你成親才多久。本來你們家當時報信就不算特別及時,就不許人家的信差也在路上墨跡墨跡。這天南海北的,本來就通訊不便。”鬱嬤嬤安慰道,“你就別多心了。幹嘛凡是好的不想,竟是去琢磨不好的可能。”
“不是如此。”賈珠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路途遙遠,卻是是通訊不便。可除了尋常渠道,還能託付客商來往,親友攜帶呀。”
賈珠頓了頓,很是嚴肅的道:“最讓我覺得不對勁的是,這次姑父他們派人送來的東西,竟然裡頭都沒捎帶冷家的物件。這真的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