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桑想順著霍茲的目光去看看“秀色”,後者立即阻止她扭頭,“別看他。”要是被貝利亞發現了他有心思,就吊不起貝利亞的胃口了。
伊桑只好繼續演戲,找些有的沒的來聊。
霍茲眼睛盯著伊桑,實際上正努力地用餘光觀察貝利亞。不遠處,軍雌用小匙攪拌著咖啡,神情如此專注,好像要把杯裡泡沫攪成一隻大象。
怎麼回事?他對我沒有興趣?霍茲不安地調整了坐姿。
與霍茲猜測的相反,貝利亞其實很想過去加入霍茲的聊天,甚至期望伊桑沒有出現在咖啡廳。
他偷偷傾聽霍茲和伊桑的講話,像在收集快樂和自由的秘密。
雌蟲也可以揶揄雄蟲嗎?貝利亞感覺又被開啟了新大門。
“蝴蝶暇卷?誰稀罕……”後面霍茲說的什麼,貝利亞沒有聽清楚,但霍茲的聲音溫柔低沉,如氣泡一樣飄蕩在耳邊,比起幽默感如過期麵包的其他雄蟲實在美妙太多。
光是聽雄蟲殿下談話就已經足夠愉快了,可是雄蟲並非專程來找他的,他只是在等朋友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