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一刻,他才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人對他濃烈的慾望。
鍾宴笙慌張地意識到,蕭弄並不是在嚇唬他,他跟他說的一樣……是個壞人。
蕭弄
() 的手已經按到鍾宴笙的腰帶上了,只要輕輕一抽,鍾宴笙的衣袍就會徹底散開。
也就在此時,外面的爭吵聲忽然停下了,霍雙被展戎糾纏了會兒l,陡然意識到不對勁:“你在拖著我?小殿下!”
真麻煩。
蕭弄抓著鍾宴笙腰帶的指尖一頓,眼底掠過絲濃濃的殺氣,分開鍾宴笙的唇瓣時,故意舔了下他的唇角,又撥弄了把他的頭髮,弄得鍾宴笙跟只被弄亂了羽毛的小鳥似的,亂七八糟的。
他卻很滿意,與那雙含著淚光的眸子對上:“討厭我了?”
鍾宴笙唇瓣滾燙,又麻又痛的,張了張嘴,又抿住唇瓣不吱聲。
半晌,床上的腦袋很小幅度地搖了一下,隨即意識到什麼似的,又立刻點了一下。
蕭弄笑了。
他沒有急著讓鍾宴笙認清什麼,嗅著他身上溼潤的芬芳,饜足地舔了下唇角:“迢迢,現在知道什麼叫心懷不軌了嗎?”
這個動作實在流氓,鍾宴笙從小聽著周先生君子禮法的課,乖乖地長大,從沒做過這種事,心口砰砰狂跳的,感覺手腳都有些發麻。
聽到霍雙的腳步聲迫近門口,他才陡然反應過來,連忙推了推身上的人:“你、你快走!”
蕭弄不緊不慢站起來:“急什麼,弄得本王跟你的姦夫似的。”
鍾宴笙的耳根紅得滴血,聽到霍雙的手已經按在門板上了,急得踹了他一腳:“快走!”
力道輕輕的,不像踹人更像撒嬌。
蕭弄的心口一癢,在霍雙推開門的前一刻,沒忍住又低下頭,捏著鍾宴笙的下頜,親不夠似的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旋即一翻身,迅速躍出了窗戶。
下一瞬,一群人嘩啦啦湧進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