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作廢。
堂堂侯府世子居然抱錯了,養了個假世子十幾年,京城等著看熱鬧的人不少,素不相識就對鍾宴笙和鍾思渡評頭論足冷嘲熱諷的也不少。
鍾宴笙眉目沉靜,只是露出個淺淺的笑:“好。”
“迢兒。”淮安侯的眸色複雜,沉沉嘆氣,“日後爹孃若是做了什麼,皆是情非得已。”
鍾宴笙明白淮安侯與侯夫人的無奈,剛點了下頭,手上的釣竿又猛烈動了起來,這次的動靜格外大,他差點沒抓住,驚呼著站起來:“爹!快幫幫我,我快抓不住了!”
“…………”
從河邊垂釣回來的路上,淮安侯的情緒十分低落。
鍾宴笙猜測,他確實為自己的事很為難。
大概是因為定王殿下被罰了禁足,京中跟著和平了幾日,百官上朝時不必見到那雙總是似笑非笑的深藍色眸子,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鍾宴笙養好了病,不用每天起來讀書,還讓雲成偷偷買了兩本閒書偷著看,心情也極好。
風平浪靜過了幾日後,兩封請柬從景王府遞到了鍾宴笙和鍾思渡的桌上。
景王解了禁足,要在婚前設私宴,宴請鍾宴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