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世子來拜訪賠罪,下次就換本王去侯府登門賠罪了。”
踏雪配合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嘯鳴。
鍾宴笙嚇得走得更快了:“不必了!多謝殿下!”
望著鍾宴笙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蕭弄終於忍不住,抵唇低低笑出了聲,和鍾宴笙待了不過一個時辰,連隱隱發作的頭疼都似乎平息了。
怎麼就這麼可愛。
他的心情許久沒這麼好過了。
他隨意拍了把踏雪還戀戀不捨往外邊瞅著的毛茸腦袋,回身又看了眼身後的畫。
另外兩幅畫,是樓清棠撥了銀子給展戎從姑蘇帶回來的,展戎奔波了幾日,早上帶著畫回到王府後,告了個假回屋裡補覺去了。
蕭弄的目光從寒梅棲鳥到觀潮圖,又滑到百花圖上後,視線停頓了一下。
百花圖上桃李爭妍,其中一束石榴花格外出彩,豔豔奪目。
石榴花。
鬥花宴上,從迢迢帷帽上挑下來的,代表著定情的石榴花……
蕭弄的臉突然黑了。
剛從跟踏雪一起蹴鞠的美夢中醒來,展戎伸了個懶腰,閉上眼準備再犯懶睡會兒,突然被砰地一聲推門聲驚醒了。
展戎驚恐地睜開眼,就看到他英明神武的主子跨進屋裡,步伐急切如風,沉著臉走過來:“本王的花呢?”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