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
蕭弄捏了捏他臉上的軟肉,眼
() 睛已經變成了幽藍色:“沒發現我的另一個變化嗎?”
鍾宴笙當然發現了,他僵硬地緩緩往外邊爬,不敢趴在蕭弄身上了:“你……你忍忍。”
“忍不了。”
蕭弄一翻身,將他按回身下,幸好方才沒給鍾宴笙擦乾淨,很順利地沉下去,嗓音啞下來:“最後一次了,乖乖。”
蕭弄是個大騙子。
鍾宴笙又快崩潰了。
他受不了的時候,就會試圖逃離,手腳並用地往外爬,蕭弄見他喜歡爬,就很體貼地跟在他後面,看他停下來,饒有興趣地問:“怎麼不爬了?”
鍾宴笙腿軟得沒力氣,渾身溼漉漉的,抽噎著罵他:“騙子……”
“冤枉,我很聽你的話。”蕭弄眯起眼,銜著他一縷髮絲,含笑道,“沒有壓抑我的天性。”
鍾宴笙哽咽了一下。
蕭弄就是條壞狗,嘴上說得有多好聽,對他就有多兇狠。
他大腦發白地趴了會兒,渾身浸在一股熱汗之中,正渾噩時,腦袋又被緩緩摸了摸,蕭弄嗓音裡含著惡劣的笑意:“迢迢,繼續爬。”
“……”
四更天,夜色深黑,蕭弄讓鍾宴笙渾身都沾滿了自己的氣息,滿意地嗅了嗅他的味道,出於某種陰暗的佔有慾,沒有弄得太乾淨,妥帖地給他穿好衣物,裹進被子裡塞好湯婆子。
站在床前,把鍾宴笙珍愛的小東西們又塞回床幔深處後,蕭弄注視了會兒那張溼漉漉又疲憊恬靜的睡容,低頭在他唇角上親了親,才輕手輕腳走開,滿身懶倦地鑽出窗戶,無視臉色青黑到了極點眼底噴火的霍雙,施施然跟著展戎離開。
鍾宴笙睏乏到了極致,又因為籠罩在熟悉的氣息裡,難得在宮裡好好睡了一覺。
隔日一早,恍恍惚惚醒來的時候,他感覺腿上涼涼的,伸手碰了碰,咬緊了唇瓣。
不是汗。
蕭弄哄了他半天,最後也沒給他清理。
……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