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楚惜菱起了身,與她相對而坐,目光冷冷的盯著不斷躲避她的眼光。
凌瑤道:“你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又沒有花……”
楚惜菱沒說話,雙眼直視著她。
塔上的風大,不斷的吹起凌瑤的青絲,太陽已經下山,只留著追逐’它‘的雲彩們。
凌瑤面色有些僵硬,艱難的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你到底想幹什麼呀?你這個樣子挺讓人害怕的……”
“我想問的,你明白。”楚惜菱神情淡然,略微收回了冰冷的目光。
“也明白什麼?”凌瑤惱怒的拍了拍柵欄,“我帶你來這裡是讓你散散心的,你幹嘛總是用那種眼光看著我?還我明白?”
楚惜菱冷冷道:“我父親前世活得那麼好,可今世為什麼會落個如此的下場?”
無法忍受楚惜菱這目光與語氣,凌瑤忍不住道:“你…你不會懷疑是我弄的吧?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啊!”
“如果你不重生,我父親也不會死。”輕飄飄的聲音從楚惜菱的嘴裡吐出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凌瑤目光轉紅,身體竟微微的顫抖,“如果我沒有復活,那你還會一如既往死在蟲樹之手。”
楚惜菱目光收回:“我想問你一些問題,希望你能全部回答<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問吧!”
楚惜菱道:“前世我在末世是第幾天回到m市的?”
“第七天!”
楚惜菱又道:“那時我的父母親怎麼樣了?”
“挺好的,比現在好了許多,你父親雖然殘廢了,但最後還是被你找人救回來了。”凌瑤平淡的語氣,沒有絲毫起伏。
“在祭拜我父親的當晚,你為什麼要用白米撒在墳土上?”這一句,楚惜菱的語氣冷如冰窟。
“我沒有!”凌瑤急了。
“我親眼看見的,還有假?”楚惜菱冷笑,“你們村有一項禁止,你記得吧?”
凌瑤臉色白了。
“不能對著死了的人撒白米,‘白米’辟邪,那樣不只是對死人不尊敬,還會讓死了的人不得安寧。”楚惜菱一字一頓,冷道:“我有說錯麼?”
凌瑤目光閃躲:“什麼禁止?那都是假的,我只是害怕,所以丟了白米辟邪。”
“害怕?你在末世呆了七年,會害怕什麼鬼魂?”
“誰說呆了七年就不害怕鬼的?”凌瑤辯駁,“再說了,那不過是我們的傳統風俗,更不當真。”
“就因為不當真,可你還是撒了,明明知道那不過是神棍騙人的,我的養父就是神棍,你說我會不懂?”楚惜菱繼續說,“用神棍的話來說:你這是損陰德的,一般這件事情只有非常恨一個人才做。”
“你恨我父親,對不?”
凌瑤咬著唇,雙手緊緊的握住柵欄,輕吐:“我沒有,那都是假的,我就是弄來玩玩。”
“玩玩?”楚惜菱嘴角勾起一絲嘲諷:“你不止撒了白米,更還撒了一瓶紫色的藥水,那藥水我問過安宇,他說應該是你用他藥材煉製的藥水,並且,這種藥水還是傷及靈魂的,在配合白米,似乎威力更甚。”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凌瑤小臉發白,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了。
“如果說白米只是傳說,那合在一起的的紫色藥水呢?那種傷靈魂的藥水呢?”楚惜菱壓抑著怒氣,“我父親都死了,可你竟還做出這事。”
“你別瞎說,這哪聽來的?你是信安宇還是信我?”凌瑤急著狡辯。
“你到底有多恨我父親?她做了什麼你至死都沒有忘記傷他?”楚惜菱慘笑。
凌瑤目光噙滿了淚水,急道:“我沒有,真的!”
“你隱藏得很好,掩飾很棒,但你卻忘記了一點,你的尾巴太誠實了。”楚惜菱靠在柵欄上,閉上了眼睛。
“尾巴”?凌瑤咬著唇,摸了摸不斷捲起的尾巴,淚水落下。她明白,真的暴露了。
“是,我的確恨著你父親,我恨不得殺了他,哪怕是他死了,我也不想讓他好過。”凌瑤雙目蘊含的瘋狂與淚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知道嗎?我非常想親手把他給殺了……”
“然而他是我的父親,所以你在路上拖拖拉拉,儘量拖延著時間,你打算用時間來殺掉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