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舒可不知道她父親的心思，咯咯笑道，“人家才沒有哭鼻子，只有爸爸自己哭鼻子，好羞羞！”
吳小舒做個鬼臉。
“菱姐姐，我們進屋吧！”凌瑤道，“別打擾他們了。”
“呃，凌瑤，是不是那孩子沒事了？”安雪眉開眼笑。她是幼兒園老師，對著孩子，是有一種莫名的偏愛的。
“我也無法確定，”凌瑤黛眉微蹙，沉聲道，“至少現在是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