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本營門口之後放下了心,這個時候一陣倦意湧了上來。我對旁邊坐著正在駕駛著馬車的武大先生淡淡開口說道:“我先睡一會,快到地方了叫我。”
武大先生自然是沒有什麼反對意見的,所以我伸了一個懶腰靠著馬車上面開始了休憩。
可是和我們說好叫醒我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是,我這一次很是粗暴的被叫醒了,而且不是人叫醒的,而是武大先生駕駛的騾車一個急剎車將我差點從車廂上面甩了出去,如果不是我最後緊要關頭抓住了馬車車廂的邊緣。恐怕這個時候我已經是摔在地上人仰馬翻了。
我抬起頭來看著前面很是好奇為什麼武大先生突然停了下來,可是就在我剛剛抬頭看向正前方的時候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雖然我也知道這是亂世,人民生活很是艱苦,但是按照道理來說中華民族是最為能夠忍耐的民族才是啊,可是為什麼這一路上就有個安身的地方呢?
這裡距離宛城也不過就是十幾裡地,怎麼就能夠鑽出一夥毛賊草寇來呢?
我很是痛苦的搖了搖頭,身邊還沒有了什麼士兵,雖然還是有幾個鏢師跟著的,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鏢師們恐怕戰鬥力已經在看到了人數多於自己的毛賊草寇的時候就已經是喪失為零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根本沒有辦法指望他們能夠在這樣的時候站出來呢。
我看了看身旁的武大先生對他做了一個顏色,雖然面對這樣多的毛賊草寇實際上我並沒有害怕的感覺,就如同一個三十來級的人看到一群全副武裝的小號這樣的感覺,雖然可能打起來痛苦了些,卻也知道他們奈何不了我。只是我身後還有兩個馬車,上面的鏢師暫且不算,這些富家公子哥們是絕對沒有任何的自保能力的,雖然他們打群架的時候很是兇猛,但也只限於嘴上,畢竟真正動手受傷的人永遠是他們的家丁。
所以在這樣不能確保這些富家公子哥們都安全的情況下,實際上我並不願意跟這些毛賊草寇們動手。
而武大先生自然也知道這個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只不過他可能是以為我這個堂堂軍官打不過這些毛賊草寇,所以也顯得很是無奈,但是無奈歸無奈,但是事情還是要辦的,所以武大先生從馬車上面跳了下來然後很是客氣的開口說道:“幾位大爺可是口渴了?小的這裡正好有些散碎銀子請幾位大爺喝些酒水。”
幾個毛賊草寇什麼的一看武大先生這麼上道都很是滿意的笑了起來。
我也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但是其中的一個富家公子哥可能是被剛才武大先生的接剎車弄得磕碰了一下,所以也不管外面什麼情況很是憤怒的從馬車裡面鑽了出來破口大罵,“該死的,你想要弄什麼?”
這自然不是最為倒黴的,更為倒黴的是,這個富家公子哥居然還是那些毛賊草寇什麼的認識的。他們立馬就知道了這些散碎銀子遠遠比不過綁架這個富家公子哥來的值錢。
看著他們眼中的神色變得越發貪婪了起來,我趕忙是大喊一聲:“武大先生快回來。”
武大先生雖然也看出來了事情有變,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毛賊草寇什麼的胃口居然能夠有這樣大。但是在我提醒之下還是快速的往回跑了。
而那些毛賊草寇什麼的也不著急追趕,而是晃晃悠悠的看著各自的兵器往過走。
這個時候自然是隻有我站出來了,我從騾車上面跳了下來,然後從腰間抽出來了那把我的長刀,只不過我也沒有自信可以一個人同時面對這樣多的敵人,所以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看著背後的鏢師開口說道:“過來幫忙。”
但是我看到的卻是那幾個鏢師逃跑的背影,或許在他們看來我們已經是死人了,所以根本不在乎什麼以後的商業名義。
看著他們逃跑的背影,氣得我是隻想罵娘,不過這些事情我還是有些預料到的,所以雖然很是生氣卻並沒有失望的感覺,只是感覺任務難度從困難變成了極度困難了。
我看著這些緩緩靠近的毛賊草寇最終決定還是要先發制人。我將手中的長刀緩緩的託在了地上,雖然這個辦法很是無恥,但是絕對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