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講那些念頭全部拋開的我自然是一門心思都放在了閱讀信件記憶有用的資訊上面,只不過在我翻閱到了第六七封信件的時候我就是發現最一開始的很多內容我已經是忘記了,對此我很是羨慕法正那些人過目不忘的本事,只不過我雖然很是幻想我也有這樣的本事,但是現實生活之中我卻是並沒有這樣的本事,那麼我也只能是自己想辦法了。所以我按照老師曾經教育過的我的辦法坐了起來。
說起來似乎很是玄妙,但是說傳來卻也不過是好記性不如爛筆頭的這樣淺顯的道理,我很是乾脆的叫來了門口的書童讓他們給了我些紙筆,那些書童們雖然覺得我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居然還想著記錄這些東西感到了很是佩服,但是卻還是顯得有些為難,因為他們也都知道我想要抄寫的是什麼,對此我很是無奈的讓他們告訴那個管事的劉琦長公子的書童我需要這些東西。
然後我就百無聊賴的將這些信件好好的分了一下類,將其中重要的不重要的都分了個先後順序,可是一連幾天過去了,這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卻是並沒有給我回答<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讓我很是焦急,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抓到我的身邊好好的問問他為什麼辦事效率這麼低。
而伴隨著這個想法的同時還有一個想要從這裡逃出去的想法了。可是顯然門外面的監視人員更加的密集了,顯然也是考慮到了我有這樣的可能性了。
對此我很是蛋疼,每天我都講那些信件翻過來複過去,然後不時在對其中的一些信件好好地背誦一下,但是遺憾的是現在的我記憶力已經是大不如上學那會了,幾乎是背了這個忘了那個。
越發無奈的我卻是終於等到了那個劉琦長公子書童的回答了。
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回答,只不過是讓那些看守我的人將紙筆送給了我。
有了這些紙筆的我自然是奮筆疾書的開始不停地抄寫著那些他們交給我的信件,只是正當我快要將那些信件抄寫完畢的時候,劉琦長公子的書童卻是突然來拜訪我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我很是奇怪的看著我面前那個給我通風的小書童,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誒,你們那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麼?”
那個小書童很是自然一點都不畏懼的淡然開口說道:“小的不知道。”
我哦了一聲,顯然這些人都沒有將我看作是一個客人更沒有將我看成是一個手握兵權的男人,只不過是將我當成了一個被囚禁在這裡的囚犯了。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算是反對不一樣是沒有用麼?
不過面子上面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是淡淡的開口說道:“這樣的話,就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來吧。”
那個小小的書童很是自然的點了點頭就退了下去。
我將手中的信件放下,然後走到了洗臉盆前好好的事洗了一個臉,顯然這個書童來跟我說這件事情並不是為了通知我,只是很擔心我會丟人了,雖然我覺得他並沒有那麼好心。
我一邊洗臉一邊不由壞心思的想著,這個傢伙該不會是還有潔癖吧?
不過雖然是這樣想著,但是我還是將自己的臉蛋好好地洗了又洗,畢竟就算是真的為了噁心這個書童我也不能這樣做,畢竟這最後丟的是我的臉面。
等我洗完臉將身上的衣服收拾了整齊了好久之後,那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這才是緩緩的走了進來。
我看著那個書童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劉琦長公子不是想要在宛城裡面做些什麼大事情麼?現在就已經是做完了麼?”
那個書童微微的笑了笑,很是和善的開口說道:“我已經是在這幾天裡面跟王威將軍的軍隊確認過了,王威將軍的確是劉皇叔的人。這幾天可以說是多有得罪了。”
雖然這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說的很是自然也帶著歉意,但是我卻是吃了一驚,要知道我們的軍隊雖然並沒有專門的為了隱藏起來而躲起來,但是就算是這樣想要在這宛城周邊密密麻麻的樹林之中找見我們的軍隊也應該是很難得才對啊。不然的話,這宛城的軍隊不是早就發現了我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