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無話可說任由王威將軍處置。”
我愣了一下,這麼好的條件?可也正是因為這樣好的條件反倒是讓我有些打退堂鼓,我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如果我要是不生氣了呢?”
那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很是乾脆的笑了笑緩緩地開口說道:“自然是不會讓王威將軍吃虧的,只不過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可以麼?”
這個賭約看起來似乎對我一點損害都沒有呢啊,雖然我總覺得這種人不可能做這樣擺明著賠本的買賣,但是我還是過於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問題可以讓這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如此自信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終究我是緩緩地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就請先生問吧。”
那個書童收攏了笑容,但卻還是很輕鬆的開口問道:“那麼王威將軍,如果我要是告訴你這些東西你都可以拿走的話,你還能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裡什麼事情都不做的坐在這裡等待麼?”
我愣了一下,原本廢話兩個字就要說出口了,可是終究還是停在了嗓子眼裡面。是啊,如果我要是早就知道這些信件是我可以拿走的,那麼我自然是會巴不得拿這些這些東西快速的回到黃將軍的軍營之中的,然後好好的讓黃將軍研究研究的,到時候無論如何自己也都是要離開的,即便是這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不會同意,我也會想辦法離開的。
看著我遲疑了,那個書童微微的笑了起來,淡淡的開口說道:“看來王威將軍心中已經是有答案了。而且似乎答案還是對我很有利呢啊。”
我有些死鴨子嘴硬的開口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該如何處置你比較好呢。”
劉琦長公子的書童卻是笑了起來,可是笑完了這後並沒有對這件事情在發表言論,反倒是立馬轉移了話題道:“王威將軍,我有個小小的好奇,那就是你們的攻擊定在了什麼日子裡面。”
雖然我也知道劉琦長公子是真的打算好好的開拓荊州的領土的,也就是說跟劉綜的主降不同的是個主戰派,那麼我們應該算是盟友,但是這樣機密的事情終究還是信不過他的,所以我很是含糊的開口說道:“我們也是等上面的命令呢。”
但是顯然我的演技就不夠逼真,那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立馬就是識破了我的謊話,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王威將軍不願意透漏,我也不勉強,只是我有一件事情要說。”
這個傢伙能夠自己轉移話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所以我也很是乾脆的開口問道:“什麼事情?”
那個書童淡淡的開口說道:“劉琦長公子知道,現在曹孟德和袁本初在對峙,是攻擊曹孟德最好的機會,雖然因為劉琦長公子的封地在南方所以並沒有辦法調動軍隊過來,但是隻要是將宛城的糧草付之一炬的話,那麼宛城自然是要向原本供給就很艱難的許昌要求糧食。而宛城被偷襲的訊息如果是能夠傳遞出去的話,那麼前線的曹軍士兵定然是會有所動搖的。雖然劉琦長公子也並不想讓袁本初佔據主動,但是畢竟現在接壤的是曹孟德的勢力,所以能夠多削弱一些的話也算是好事情吧。”
我哦了一聲,依舊是沒有明白這個劉琦長公子的書童想說什麼。
那個書童看我一臉的迷茫不由得捂住臉很是痛苦的開口說道:“王威將軍,你難道沒有聽懂麼?”
我很是詫異的開口說道:“聽懂了啊,你們打算趁著曹孟德的軍隊不在的時候偷襲人家的宛城嘛。”
那個書童看著我很是奇怪的開口反問道:“沒有啦?”
我很是自然的點了點頭,很是天然的開口問道:“沒有了啊,難不成還有別的事情麼?”
那個書童捂住臉,一臉我真的是被你的天真打敗了的樣子,但是雖然一臉的鄙夷但依舊是無可奈何的緩緩開口說道:“既然我們也是要攻擊宛城,王威將軍也是要攻擊宛城,那麼我們何不兵合一處偷襲宛城呢?畢竟一前一後的話是會讓這些宛城的守備隊增加戒備的程度的。”
我這因為被軟禁而幾乎不在運轉的大腦這才是明白了過來,很是恍然大悟的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