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是十分不樂意的,明明現在應該是最為關鍵的時候才是啊,時間拖得越久這些宛城計程車兵們就越是有可能發現我的,所以我怎麼可能甘心就這樣的將時間就這樣浪費在這裡呢。
只是我還沒有開口,那些富家公子哥們中間的某一個人卻是突然的開口說道:“我們自然是要去玩樂的,再說了已經是到了城裡面了,自然也不需要護衛了不是麼?所以這位武師可以離開了。”
我看著武大先生,武大先生顯得也是很為難,顯然他並沒有真的是下定決心就這樣的跟這些富家公子哥們斷絕所有的聯絡,我雖然很是能夠理解。畢竟這些富家公子哥們是這荊州城裡面大大小小富賈的公子,如果要是讓所有的富家公子哥們都十分的不滿意的話,那麼辛辛苦苦這麼長時間不就白費了麼?
我嘆了一口氣,有時候這樣的猶豫已經是說明了一切了,我轉過頭去對著武大先生淡淡的開口說道:“這樣吧,武大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將我先放在路過的醫館裡面讓我好好地修養一番,然後再給我一些銀子好讓我度過這些日子就可以了。在你們走的時候再聯絡我。”
武大先生並沒有出聲表示反對,只是一臉愧疚的看著我,我很是無奈的坐回到了馬車上面去。閉上眼睛一句話都沒有說。
那些富家公子哥們雖然是聞不慣這樣的血腥味,但是讓他們在這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由行動而且還是自己走上,顯然更加的為難這些富家公子哥們,所以這些人忍受著我的那些刺鼻的血腥味坐回到了馬車裡面去了。
武大先生緩緩地開啟了馬車,我閉著眼睛感受著馬車的前後晃動,內心之中卻是想著,我接下來該有什麼樣的行動,既然已經證明了武大先生再這樣的關頭是靠不住的,那麼現在能夠依靠的只剩下我自己了呢。
只是現在的局面讓我還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呢,可是還沒有等我想出辦法來,武大先生的馬車已經是再次的停了下來。我坐起身子來環顧左右,我的左手邊的確是有一個挺大的門診的。
還沒等我有任何動作,一旁的武大先生卻是已經是開口說道:“軍師大人,這裡是宛城最好的民用診所了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轉過頭去看著五代先生,發現武大先生這個時候可以說是臉上帶著濃重的愧疚神色,我嘆了一口氣輕輕地開口說道:“武大先生謝謝你了。”
武大先生流露出更加羞愧的神色,只是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來了一袋銀子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顛了顛手中的錢包,看來這裡面還真的是有不少的銀子呢啊。
我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跳下了馬車,武大先生很是羞愧的看著我卻是沒有任何走的意思。
這樣的場面我很是不習慣,所以我緩緩地跟武大先生擺了擺手,看武大先生依舊是沒有行動的意思,我只好是自己向著那個醫館走了過去。
還沒有等我走到那個醫館,背後就已經是傳來了馬車緩緩行動的聲音。
我沒有回頭,只是嘆了一口氣之後緩緩地走了進去。
外面的門童看到我趕忙就是迎了上來,將我攙扶了進去,雖然我知道這不過是想要掙我的錢罷了,但是這樣的動作還是讓我心裡面暖暖的。
我就這樣唄門口的門童攙扶了進去,緩緩地坐在椅子上面,大夫已經是走了出來,顯然我這樣的外傷已經嚴重到了不需要排隊的地步了。
那個大夫繞著我轉了兩圈,顯然並不僅僅是看我身上的傷口,恐怕也是在看我身上的衣服來判斷我是不是能夠支付起這樣的藥費來。
雖然人們都說醫者父母心,但是在這樣的亂世中有太多的人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傷口了,而大夫也是要吃飯的,所以這樣的行為我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我知道了這個大夫是在幹什麼,自然是不會傻到等這個大夫將我攆出去的,因為我在離開軍營的時候換上了最為普通的老百姓的服裝,一來的話這樣可以有效的隱藏我的身份,二來的話也可以讓我好混進宛城裡面來。
可是現在卻很有可能會被這個大夫用某些特殊的說法攆出去,所以我很是乾脆的從口袋裡面將武大先生給我的那個錢袋拿了出來,開啟之後隨手撿了一塊散碎銀子放在了桌子上面,輕輕地開口說道:“先生,我這個傷口嚴重不?”
看到我的錢袋裡面還有錢,這個大夫終於是放下心來,他淡淡的開口說道:“只不過是些許皮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