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衝向他們可不是為了尋思,所以我一個翻滾在地上轉了兩圈卻是剛好避開了敵人的攻擊,恐怕敵人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攻擊方式吧,畢竟這樣翻滾還真的是有辱戰士的名號呢,畢竟連名字都顯得很土氣呢,因為這一招的名字叫做驢打滾。
雖然形容的很是貼切,但是沒事幹誰也不會用這一招,畢竟這一招太丟人了。
但是我本身就是個沒皮沒臉的人,在加上我這個時候已經是身陷險境之中誰還有那個心思顧及臉面啊,所以我很是乾脆利落的一個驢打滾滾到了這些人的腳底下。
然後用力的揮舞著長刀,雖然長刀鋒利無比,但是敵人人數還真的是太多了,只不過切開了兩三個人的腹部就已經是停滯了下來。
我繼續翻滾試圖躲開落下來的鮮血,但是似乎手中的長刀不知道卡在了誰的骨頭之中居然是沒有拔出來,而就是這麼短暫的停滯,被我劃開的腹部已經是將原本主人的內臟和鮮血噴灑在了我的臉上,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只聞到刺鼻的血腥味和一切溼熱的東西砸在了我的臉上。
我的胃口一陣翻滾,我鬆開了握著長刀的手一個翻身趴在地上,剛想要站起身子來,卻是忍受不住的嘔吐了出來,可就在我這嘔吐的虛弱時間,那個並沒有被我斬殺的死士已經是揮舞著兵器對我刺了過來。
我雖然理智上告訴我應該躲開這一次的攻擊,但是身體卻是異常的虛弱無比,動作慢了一拍,被那個死士的兵器刺穿了左臂將我釘在了地上。
我右手從地上隨意撈起來一塊石頭轉手扔到了那個死士的頭上,那個死士被我的石頭砸的頭偏了一下,動作也慢了一拍,可是卻也只是慢了一拍,回過神來的死士也懶得擦拭自己額頭上的鮮血,居然是轉身從地上拿起了一把別的死士的兵器就要向我砍來。
無力閃躲的我只好是閉眼等死,但是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那個死士的動作,反倒是聽到了一陣破空聲響,我大膽的睜開眼睛卻發現那個刺客正面對面的趴在我身上,沒有感受到這個死士的重量的原因居然是因為他的兵器支撐住了他。
看著他額頭的鮮血和那個恐怖的神情,我知道這傢伙不是鬧著玩的,可是為什麼卻是突然停了下來了呢。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卻聽到了黃將軍的聲音:“王威將軍,你沒事情吧。”
這個時候黃將軍的天籟之音還真的是天籟之音了,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上來講,對我來說都是天籟之音。
我虛弱的開口說道:“黃將軍,我在這裡。”
一邊呼喚著黃將軍的我一邊四處觀察,才發現我的營地周圍站了不少的弓箭手,而原本包圍著我的死士這個時候反倒是倒了一片,看著他們身上的羽箭,我終於是明白了剛才的破空聲是什麼情況了。
黃將軍毫不遲疑的走向了我,顯然他早就知道我在什麼地方,他一把將那個差點壓在我身上的死士扔到了一旁,看著那個死士因為自身重量原因這個時候才被羽箭刺穿的咽喉我才明白,那個死士並不是停了下來,而是被羽箭所射殺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黃將軍看著我被刺穿的左臂,卻是有所猶豫,他遲疑了片刻朝著向我們狂奔而來的一個士兵吩咐道:“去,將我的醫藥箱拿過來。”
那個士兵自然是領命而去,而這個時候黃將軍才扭過頭來對我開口說道:“王威將軍,你現在先別亂動,你的傷口是個貫穿傷,我很擔心我將你傷口上面的兵器拔出來之後你會流血不止,所以我先讓他們那我的藥箱去。”
我虛弱的點了點頭,但是近在咫尺的血腥味卻是讓我的胃部翻動不已,我測過身子去開始嘔吐,黃將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突然嘔吐,但也算是貼心,將身上的軍裝撕下來了一部分給我擦臉,雖然臉上粘著的東西和血液都被擦去了不少,但是我卻還是能感覺到哪一種氣息。
雖然我也知道這不過是心理作用,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吐。
黃將軍也有些莫名,只能是看著我在哪裡不停地嘔吐。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了大概有十幾分鍾,我才恢復了一些,然後我很是無力也很是尷尬的對著黃將軍淡淡笑道:“黃將軍,讓你見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被人的內臟噴了一臉呢。”
黃將軍笑了笑沒有回答我,而是從一旁計程車兵手上結果藥箱,拿出來一個小瓶子,上面用紅筆寫著金瘡藥幾個字,我知道這恐怕是黃將軍給我止血用的藥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