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其中一個走之前似乎注意到了什麼扭過身子來又仔細的看著我。
原本打算趁著他們兩個出去的時候偷襲他們的我,這個時候不得不繼續裝著我的屍體,看著這個傢伙臉上疑惑的神情,我心中暗叫不好,難道被他識破了?
只是下一秒鐘那個守衛就掏出了刀子來,卻並不是作戰用的那種馬刀,而像是那種割下人頭討賞用的切割刀。
我心中冷笑,原來是這傢伙看我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軍官,想要用我的項上人頭來換取功名啊。
而那個黑衣黑甲的曹軍夥伴似乎也發現了這其中的不對,他扭過頭來也看到了那個人手中的切割刀,然後也注意到了我的身份,他一把將那個握刀的夥伴拉開,惡狠狠的開口說道:“這個人是你我二人射殺的,為何你打算獨自貪功呢?”
那個拿刀的黑衣人自然是臉上無光,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尷尬的跌坐在那裡。
但是顯然拿刀黑衣人的表現並不能讓他的夥伴滿意,那個夥伴居然也是拿出刀來,兩個人爭論了起來。
雖然兩個人在爭論,但是因為擔心別人聽到所以很是小聲,小聲到了甚至我就躺在不遠處的邊緣都沒有聽到兩個人在說什麼。
只不過看起來兩個人似乎有些分贓不均呢啊,雖然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訊息,但是我卻還是一動不動的,畢竟我雖然有斬殺其中一個的把握的,但是在這樣躺倒不能隨意亂動的情況下還真的是很難躲避一些攻擊呢。
可是就在我有些苦惱的時候,那兩個人卻是互相推攘了起來,顯然是因為分贓不均產生了內部矛盾。
我看準機會一個握刀翻滾,長刀乾脆利落的劃開了其中一個人的肚子,還順勢將另外一個黑衣人的腰間劃開了一個很長很深的口子。
那個被我劃開肚子的曹軍精銳瞬間就躺在了地上掙扎了兩下,看著腸子肚子都流淌出來,那個士兵也停止了呼吸。
反倒是那個傷勢同樣很重的曹軍精銳卻是大聲喊道:“敵軍指揮官在這裡!”
我就在他呼喊的那短短几秒之中就已經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揮刀向著那個曹軍精銳砍去,那個黑衣黑甲的曹軍士兵不愧是精銳部隊,一隻手捂著傷口一隻手還能揮刀奮力格擋。
只不過我沉重的大刀每被這個黑衣黑甲的曹軍精銳格擋一次,沉重的力道就順著他的刀身傳了下去,那個被我砍開的傷口就往外溢一次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一刀又一刀的不停的砍下去。
那個黑衣黑甲的曹軍精銳士兵又是奮力格擋了幾下,但是無奈傷勢過重最後有些手腳無力,被我一刀砍下了腦袋。
雖然連斬兩人並沒有讓我受傷,但是那短暫的爆發也是讓我有些氣喘吁吁,只是現在卻不是可以喘息的時候,我拖著那把長刀就要往外走。
可是還沒有等我走出去,已經是有十幾把長槍刺穿帳篷紮了進來,如果不是因為我站在帳篷的中間,想必一點反應機會都沒有就被刺中了,但是即便是因為我站在了中間有了些許思考時間,但是我也還是收了一下小傷,被好幾個長槍刺到了身體。
雖然有鎧甲的保護所以受傷並不算是嚴重,但是長槍刺入身體的感覺我想不會有人願意嘗試的。
我內心之中暗暗大罵,這個黃將軍,不是說好了,曹軍的小分隊是不敢自投羅網突襲我們的,可是現在他們突襲了我們。突襲我們就不用說了,為什麼明明同樣是聽到了一聲慘叫,先到的永遠是我的敵人呢啊?
只是我心中大罵,但是腦子裡面卻是一點都沒有停歇,這個曹軍的行動很明顯,那就是無論是這帳篷裡面的人是死是活是敵是友,都會毫不留情的幹掉了,顯然這些人也都知道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可以叫出聲來的,之所以叫出聲來就只有一種原因,那就是不光被敵人發現了,而且本人也已經喪失了戰鬥力,所以告訴同伴們我們已經曝光了,趕緊下手吧,能殺死幾個殺死幾個。但是我這樣的不同,我的身份擺在了那裡,這些曹軍計程車兵與其殺死幾個雜兵,不如集中起來幹掉我這條大魚。所以才會都集中到了這裡。
可就在我思索的時候,那些曹軍精銳們已經是將插在帳篷裡面的長槍拔了出去,但是因為是鉤鐮槍,所以好幾根支撐帳篷用的支柱也被順勢切斷了,看著似乎有些搖搖欲墜的帳篷,我毫不猶豫的一個地滾刀從帳篷的門簾處滾了出去,雖然這樣看起來像是作死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