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別的時候可以使用了啊。
想到這裡我隱隱覺得頭有些疼,這既然知道了這其中有荊州軍指揮官自己的死士,那麼也就知道光想要靠讓這些荊州軍士兵們醒酒是完全不夠的了,畢竟在前面人的帶領之下,後面計程車兵們很容易就陷入一種盲目的狂熱之中去了。
雖然的確是有破解的辦法,只要讓這些衝在最前面計程車兵們損失殆盡了,那麼後面計程車兵們也就變成了最前面計程車兵,那麼到時候原本狂熱計程車兵們就會有些遲緩,畢竟不怕死並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到時候我們就有機會擊退荊州軍的部隊了,只是辦法雖然是有了,但是怎麼才能夠做到將荊州軍的指揮官手底下的死士全部幹掉呢?這還真的是一個大問題,雖然我們可以集中火力對著荊州軍的死士部隊發動射擊,但是我很擔心在我們消滅這些死士之前,兩側沒有被我們弓箭部隊所壓制的荊州軍士兵會不會衝上前來。
可是如果不直接消滅掉這些人,那麼在他們的帶領之下,這後面的荊州軍就會一直朝我們衝鋒的啊。就算是對於近身搏鬥最為軟弱的荊州軍也不會再面對面的時候轉身逃跑的啊,更何況無論是人員的數量和武器的優劣度上面都明顯是荊州軍佔據著絕對的優勢啊。
就在我腦袋都快要炸了的時候,那些沒有等我吩咐就不停打水潑向對面計程車兵們已經是連續的幾次潑向了對方。
雖然這並沒有什麼卵用,荊州軍的腳步絲毫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而有絲毫的停歇。
原本是這樣想的我正要阻止這些人做無用功,但是就在我抬手的瞬間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對面,卻發現原本應該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小伎倆卻莫名真的讓荊州軍前進的腳步減緩了不少。
甚至連那些中了箭都悍不畏死瘋狂前撲的荊州軍指揮官的死士部隊都變得緩慢了不少,看著他們緩慢的蠕動,我終於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製造一個小小的泥潭地帶給荊州軍士兵們作為驚喜。
雖然這些小小的泥潭對荊州軍並沒有任何的威脅,但是卻足夠讓這些本身就有些不夠清醒的荊州軍士兵們腳底打滑的了。
有了這樣認知的我自然是不會阻止士兵們繼續潑水,不光不阻止我還呼喚別計程車兵一起來潑水,雖然聽從我命令的人很少,但是還是有那麼幾個的,我將這幾個人的樣子大概記了下來,絲毫不管那些將我們當成瘋子一樣的其他戰友,開始不停地潑水。
我們不光是潑水還要對著專門的地方潑水,荊州軍計程車兵們雖然也覺得我們的行動有些異常,但是近在尺咫之下荊州軍計程車兵們根本不會多想,只知道要衝過來,即便是他們的指揮官可能隱約之間覺得那裡似乎有些不對,但是對戰局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一來這個荊州軍的指揮官自認為這一場戰鬥是必然勝利的,在如此懸殊的兵力差距之下荊州軍士兵們的勝利自然是必然的,就算是我們有些雕蟲小技也不過是讓荊州軍計程車兵們多增加一些傷亡罷了。而這個不就是他原本的目的麼?
二來的話,就算是這個荊州軍指揮官真的下令讓他們注意我們的行動,但是現在荊州軍人擠人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有躲避的可能呢?
所以荊州軍計程車兵們就這樣任由我們潑水,但還是義無反顧的衝向了我們。
看著荊州軍士兵們前進的速度越來越慢,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來這個小小的地形還真的是幫助我們蠻多的,只是正當我洋洋得意的時候,兩側計程車兵們卻是開始了向後收縮,這並不是一個好兆頭啊。
我趕忙朝著兩側看去,這才發現因為幫我潑水的人實際上是少數,而且他們以為我有什麼辦法,所以都對著我潑水的地方潑水,所以所有的泥潭都擺在了正面,而兩側的荊州軍卻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在我發現之前他們已經距離我們足夠近了,這讓我吃了一驚,一時半會居然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如法炮製雖然因為距離太近所以效果並不太好,但是這個時候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