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時候只剩下那些走不動的老人的新野,上面的想法都完全的失去了意義。
這讓我很是頭疼,雖然恨不得立刻讓士兵們加入對城牆的加固之中,但是看著那些士兵們一步三晃隨時可能從馬背上面摔下來躺在地上成為躺屍的情況下,我決定還是讓士兵們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這一次我的命令一出,下面計程車兵們倒是忠實的執行了,倒不是在這一路上的奔波之中讓他們看清楚了我實際上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將軍,也不是讓他們知道了我的厲害。而是因為他們真的是太累了,所以倒是沒有給我做什麼副官不下令就堅決不執行的情況。
只是他們雖然休息了,但是我卻並不能休息,這一場戰鬥幾乎是一邊倒的戰鬥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援軍。而且新野這樣的城市也沒有什麼堅固的城牆和險峻可以堅守,所以我必須在敵人到來之前想出如何將早就在路上準備好的對策用在敵人身上。
我策馬走到了城牆角下,也不管背後是否有人跟著就一個翻身下馬,頭也不回的上了城牆。
當然,我的目標並不是城牆,而是從一到新野城外就已經注意到的那個瞭望塔,雖然新野城周圍可以說是森林環繞,城牆上和瞭望塔上面觀望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我還是抱著僥倖的心裡想上瞭望塔。
可是就在我剛上城牆的時候,卻發現森林的邊緣有幾個探頭探腦的人在哪裡似乎在張望著什麼。讓我心頭一緊,難道曹軍跟我們同時到達麼?還是早就在到達了?
就在我驚出一聲冷汗的時候,我卻發現站在最前面那個伸著脖子似乎等人來砍一刀的不正是守衛的頭領麼?
要不是剛才因為他如此的厚顏無恥,我幾乎都沒有記住他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既然知道了那些探頭探腦的人是新野原本的守衛之後,我心裡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因為我想通了。這些守衛之所以還在森林的邊緣遲遲不走倒不是有什麼別的問題,而是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接管了新野這座城市的人是哪個方面的人,總不可能等他們回到荊州,上面的頭子問,“新野,你們交到了誰的手裡啊?”
他們還來個一問三不知吧,要是按照劉表那個老匹夫的性子,這些人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所以他們才會在外面探頭探腦的看著,也不指望從我們的打扮之中看出來我們的身份,只是等著我們樹立自己的旗幟之後才去稟報。
我也懶得理他們,卻是在這個時候身後有一個人淡淡的問道:“王威先生,外面的人需不需要我派幾個兄弟將他們抓回來?”
我吃了一驚,扭過頭去卻發現那個副官居然正站在我的身後,難道剛才我想東西太過投入了,怎麼都沒有聽到這個副官的腳步聲呢?
那個副官卻似乎並不以為然,而是又問了一遍:“王威先生,用不用我找幾個兄弟將外面那些人抓回來?”
我稍微回過來些神智,搖了搖頭,不以為然的開口說道:“讓兄弟們休息吧,這些人不足為慮。”
我說完這句話就向繼續往瞭望塔上走,可是卻沒有想到剛才沒有反駁我讓那些守衛離開的副官這個時候卻是開口反駁道:“王威先生,敵人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如果放任不管,他們找出新野的破綻又該如何?”
我愣了一下,扭過頭來,微微皺眉看著這個副官。
那個副官似乎也很是希望看到我為難的樣子,居然是帶著些許得意的表情。
我本來想直接告訴他,那些人是誰的,但是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我心裡就十分的不爽,不禁咧了嘴角,壞笑道:“我只需要在這城牆上做一件小小的事情,就可以讓那些人自行離去,不知道這位將軍信還是不信呢?”
這位副官自然是不可能相信的了,他雖然有些奇怪我突然說這樣的話,但是看到我這樣的表情雖然也知道這其中定然有詐,可還是義無反顧的跳了下來,厲聲問道:“如果不行,王威先生意欲如何?”
我淡笑,“自然是能者留,無用者走了。”
我這樣簡單的回答卻是讓那個副官有些為難,為難的並不是到底該不該和我做這個賭注,而是在他看來我是一個最好的背黑鍋的,更何況劉皇叔早就叮囑過他不要放我走,因為他們還等著劉表那個老匹夫的援軍來替他們跟曹孟德的先鋒部隊交戰呢。
所以這位副官猶豫了半晌之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王威先生文才武略又怎麼可能是無用者,只不過既然輸了,那麼騎兵營的指揮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