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一下,緩緩地開口說道:“諸位可能聽說過,我現在沒有什麼職位,只不過是有一個商人的頭銜而已。”
下面的人都看著我,似乎有些不太明白我為什麼要說這些。
我還是有些猶豫,雖然我實際上剛才的確是打算隱瞞這個計劃的,可是話雖然說到這裡,但還是可以說出來的,只是我一時半會判斷不了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們。
可是話說一半是最讓人痛恨的,所以下面的人都是一個個緊盯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覺得這裡面不能完全相信,所以我繼續開口說道:“而現在我們的商業陷入了些許的瓶頸,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開拓地盤。”
下面的人一聽到開拓地盤的時候都是精神一振,但是他們雖然五大三粗外加凶神惡煞,但是並不代表都是傻子,他們立馬就反應過來,這個聽起來很霸氣,實際上只不過是去找點可能會出現的商機。
一下子都是洩了氣,畢竟他們作為刀口舔血的戰士做這些事情還是有些不太習慣的。
不過他們雖然都表現的很沒有幹勁,但是還是沒有人出聲反對,這讓我很是感動。
只不過感動歸感動,我還是不想讓這些人改變主意,所以我立刻下達了出發的命令。
下面的那些將軍們一個個沒精打采的走了出去,可就在我要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個身影卻是撩開簾子走了進來,我愣了一下,卻發現回來的人是李四將軍。
我內心裡面並沒有多想,下意識的開口問道:“李四將軍,不知道你回來是不是忘記拿東西了。”
李四將軍憨厚的笑了笑,緩緩地走向了我開口笑道:“是啊,將軍。”
我卻是感覺到了有些許的不對,因為李四將軍是跟那些其他將軍一起來的,如果要是有什麼東西放下來,按照道理來說總會有人看到的啊,而且看他們之間的架勢應該是關係不錯的,可是為什麼沒有人提醒這位李四將軍呢。
就在我不知道哪裡有不對的時候,那個李四將軍卻是加速衝向了我。
我下意識的後退側身,堪堪避開了個什麼東西。
我沒有來得及細想,一個懶驢打滾從地上翻滾了幾圈才保持著蹲著的姿勢,看著站在離我還有一些距離的李四將軍。
這時候才發現那個李四將軍的手上居然是握著一把匕首,而且還在滴答著血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看到那個血跡,我就明白了過來,剛才那個李四將軍就是用這個匕首刺向我的,而且看這個架勢我應該是受傷了。
這個時候我的身體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些許的疼痛,我低下頭去,腰間已經是被開了一個口子,雖然不太深,但是鮮血卻是已經緩緩的流了出來。
就在我低頭看傷口的那一瞬間,李四將軍再一次的衝了上來,匕首被李四將軍握在右手中,根本讓我判斷不出來這位李四將軍是打算從哪個方向攻擊我。
只不過我信奉的是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雖然我手上沒有兵器,就連一項隨身攜帶的佩刀今天也因為一時的疏忽忘記在了趙統將軍的帳篷裡面,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會坐等敵人的攻擊。
我一個側身翻滾再一次躲開李四將軍的攻擊,但依舊是付出了一個傷口的代價。
而且這個傷口居然是出現在了我右側的胳膊上面,雖然依舊傷口不是太深,但是卻是讓我感覺到胳膊似乎有些失去力氣。
我無暇顧及右臂上面的傷口,而是目光直直的看著李四將軍,低聲的開口問道:“李四將軍,你這是為什麼?”實際上我是可以開口大叫的。
只是我很擔心,我這樣召喚過來的人到時候會幫我還是幫這位李四將軍,雖然名義上面我是這些士兵們的上司,但是李四將軍跟他們朝夕相處,感情自然是要比我深厚得多的。所以我也並不敢大叫。
李四將軍聽了我的問題,居然是停了下來,他將那把帶血的匕首放在嘴邊,舌頭伸出來輕輕地舔去匕首上的血漬,臉上卻是依舊帶著憨厚的笑容緩緩地開口說道:“雖然將軍沒有說和我的結拜兄弟張三是怎麼認識的,但是恐怕將軍就是王威將軍了吧。”
我內心暗暗叫了一聲不好,剛才我雖然已經是迴避了這個問題,但是剛才在敷衍這些將軍的時候我將自己肩負商業的訊息說了出去,而這個劉皇叔的軍隊之中負責商業得人少之又少,加上我既然是獨自來到這個軍隊之中,那麼文官的機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