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的話讓這位黃將軍幡然醒悟的時候,黃將軍卻是帶著些許探究的開口問道:“失血過多我大概明白是個什麼意思了,只是這個失血過多真的會讓人死亡麼?”
我勒個去啊,你這停下來不是因為我說我很疼的緣故,居然是你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課題所以才停下來準備跟我探討啊。
我很是隨口的敷衍道:“是啊是啊,所以你乾脆停下來吧。”
黃將軍很是不滿我的敷衍,只不過他卻是瞪了我一眼之後沒有任何的後續動作,只是再一次的抄起了那柄匕首。
我哀嚎一聲,很是無奈的等待著這一刀。
黃將軍用刀子再一次的剝開我的傷口之後,用針挑開了我傷口裡面的石塊,嘴上還很有功夫的告訴我到:“王威將軍,你說的失血過多會讓人死亡這件事情我記住了,但是現在你只有一個傷口裡面還有石子了,我相信再給你開一個傷口你是絕不會因此掛掉的。”
我惡狠狠的看著黃將軍,嘴上卻是沒有了力氣在詛咒他,只能是虛弱的躺在床上任由黃將軍折騰。
黃將軍挑完這最後一個傷口之後,他終於是將手中的兩個東西都放下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是下一秒鐘他就將桌子上的酒壺領了起來,我雖然在雜牌軍的時候並沒有見過這位黃將軍喝酒,但是也不排除實際上黃將軍喜歡喝酒。只是下一秒鐘,我就知道錯了,這傢伙居然是含著一口酒然後噴向了我。
這原本除了噁心一點意外並沒有什麼不妥,但是這個時候的我跟以往不一樣,我身上的傷口可以說是星羅密佈,再加上很多傷口都還被這位黃將軍用匕首挑了起來,所以當那些酒霧灑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感覺渾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啊。
我扭曲著身子試圖緩解這些疼痛,但是顯然沒有絲毫的用處,我能感覺到那些酒霧緩緩地凝結在了一起之後,在緩緩地滲入我的傷口的感覺。
黃將軍站在一旁看我的表情,然後略微有些歉意的開口說道:“王威將軍,你還好麼?”
我惡狠狠的瞪著黃將軍,想要開口讓他來試試這個感覺,但是我渾身疼痛到了沒有辦法張嘴,只好將這個念頭暫時放在心頭。
而沒有得到我回答的黃將軍,再一次轉過身子去將原本已經放在桌子上的匕首又拿了過來,我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看著黃將軍,很不明白黃將軍這是想要幹什麼。
但是下一秒鐘我就知道了,黃將軍用把柄很是鋒利的匕首乾脆利落的將我身上的繩索砍斷了。
然後他一邊欣賞著我更大幅度的扭動一邊將我身上的繩索都拿了下去。
有過了很長時間我才覺得似乎有些習慣了,也不知道是疼痛的感覺過去了還是因為長時間的疼痛已經讓我短暫的麻痺了,但是無論如何已經是沒有那麼疼了。
我總算是消停的平躺了下來,可就在我消停下來的時候,可是黃將軍卻是又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個紗布居然是在我的傷口上面開始擦拭了起來。
原本剛剛停歇下來的疼痛再一次翻上了心頭,疼的我是齜牙咧嘴在床上亂動,而且這一次因為沒有了繩子的束縛,我可以動的很是歡快,幾乎都快滾到地上去了。
黃將軍按著我,然後帶著微笑的開口說道:“你這知道為什麼就算是你被人抬過來我都沒有解開你的繩子是為了什麼了吧?”
我內心裡面有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雖然我知道你說的是事實,但是你有沒有想到過我的感受啊,我這個時候都成這樣了,哪兒還有心思聽你說這些理由啊。
我倒是巴不得讓你來算算我現在的心裡陰影的面積呢。
黃將軍這一次原本就是為了讓傷口清理乾淨而已,所以很快就停下來了動作,然後將那些沾染了血跡和酒精的紗布扔到一旁去,然後又用新的紗布給我包紮了傷口。
我強忍著疼痛一動不動,並不是我在裝堅強,只不過是因為我只要動一下,哪怕只是輕微的動一下,身體上的傷口就會乾脆利落的提醒我,你個傻缺別他喵的動了,很疼的。
而黃將軍卻是不為所動,很是乾脆的將那些紗布包裹住了我的傷口,這讓我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了。
黃將軍一邊笑著一邊做完了這些暴力活,我很是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獸醫出生。但是轉念想了想,這傢伙應該不是獸醫,當然我並不是從他的醫學技術上面出發的,而是從他的醫學手段上出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