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趙雲將軍依舊是一絲不苟的將那個防禦工事建築完畢了。這才肯帶我去帳篷。
將我客客氣氣的帶到帳篷之後,趙雲將軍也沒有多做停留就走了。
而我呢,也因為今晚的酒喝的有點多,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過去。
可是就在第二天我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卻是吃了一驚,倒不是因為我走錯了房間睡了誰誰誰的媳婦也不是誰誰誰的姑娘,而是因為賣黃書的劉皇叔居然坐在我的床榻。
看我一臉的震驚,劉皇叔卻是習以為常的開口說道:“王威先生醒來了啊。”
我看著這個一臉平淡中帶著些許關心的劉皇叔,心裡是七上八下的,難道趙雲將軍將我帶到了劉皇叔的帳篷裡面去了?不可能啊,就算是趙雲將軍也同樣不知道我的帳篷在哪裡,那他絕不可能忘記劉皇叔的帳篷在哪裡啊,所以怎麼可能將我帶到劉皇叔的帳篷裡面去呢?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想到這裡我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難道這個劉皇叔就是二十一世紀新新人類之一的一種,基友?想到這裡,我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有這個念頭之後,再回想一下劉皇叔過往的經歷,還真的是有這樣的可能啊,沒事幹就和別人同臥一榻。
當然這個在古代來說倒也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大家對於這種小問題幾乎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沒有寫進歷史裡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向行軍榻裡面又挪了幾分。
劉皇叔似乎有些難以理解我的行為,微微皺起眉頭來開口說道:“王威先生可是有什麼不方便的事麼?”
我看著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劉皇叔,還是點了點頭。
劉皇叔站起身子來,緩緩就往外面走,可是就在劉皇叔即將離開我帳篷的時候,劉皇叔卻是停了下來,轉過頭來對我說道:“王威先生,早飯已經是準備好了,就放在桌子上。”
說完,劉皇叔倒是走了出去,我這才放下蓋在身上的被子,想要檢查一下自己的衣服,卻發現我身上本來穿著的軟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下了,只剩下了褻衣。
我還真是欲哭無淚啊,我環視左右,發現我的軟甲不知道去了哪裡,倒是放了一副新的衣服在床頭。我沒精打采的將那身新衣服換上,走到桌前才發現居然是兩人份的早餐。
我鬱悶了,這不明擺著劉皇叔要跟我一起吃早點麼,你說我要是叫他進來吧,我心裡膈應得慌,不叫劉皇叔進來吧,是不給劉皇叔面子,我日後還得再劉皇叔的手底下混日子。
怎麼可能不給劉皇叔面子呢,所以我硬著頭皮走到帳篷外面低聲說道:“劉皇叔,我換好了。”
劉皇叔轉過身子來,大笑道:“王威先生脫下軍裝也的確有幾分文人雅士的模樣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劉皇叔也不多說,只是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這才發現我擋住了帳篷的入口,我連忙從哪裡走出來,撩起簾子來說道:“皇叔大人,請。”
劉皇叔大人倒也不客氣,笑眯眯的走了進去,坐在了主坐上面,我面對面的坐在了劉皇叔的對面。
我不敢看劉皇叔的臉只能是低頭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這時候我才發現,劉皇叔的早點居然也跟我一樣不過是些稀飯饅頭加點鹹菜。
劉皇叔倒是一點不嫌棄,顯然已經吃慣了,他拿起一個饅頭夾了一口鹹菜吃了起來。
我雖然在荊州城內吃的不錯,但是偶然吃個清淡的稀飯饅頭倒也能夠接受,我也老實不客氣的拿起饅頭來就吃。
只是本來應該食不言寢不語的劉皇叔,這個時候卻是突然開口說道:“王威先生,昨日的接風洗成宴會可還覺得滿意?”
我嗯了一聲,違心的開口說道:“賓主盡歡,王某人十分的滿意。”當然是賓主盡歡了,只不過是他們歡樂他們的,我高興我的。雖然沒有什麼互動,但是也總算是能勉強扯上些關係。
劉皇叔點了點頭,卻是突然轉移了換題,開口說道:“王威先生,昨日晚上對趙雲將軍說無需做防禦工事,今日便走,可有此事?”
我抓著饅頭的手一下子頓住了,腦海裡面浮現過幾個念頭。雖然昨晚醉酒之後嘟囔了這句話,但是此時此刻想來確實有幾分欠妥,劉皇叔昨日尚且都不知道劉表那個老匹夫叫他去是何用意,但是我卻已經知道了,難免不讓人以為我是劉表那個老匹夫派來的探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