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反倒我們這面沒有任何的反應,就想所有人都已經逃跑了一樣。
我很是懷疑的看著我身旁的黃將軍,內心裡面卻是暗自盤算,敵人知道我長什麼樣的機率到底有多少,我到時候能不能矇混過關。
就在我暗自發愁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曹軍假扮的山賊已經是又靠近了我們一些,可就在這個時候,放箭兩個字不知道是從哪個角落傳了出來。
無數計程車兵從各自躲藏的地方鑽了出來,絲毫不考慮的就是對著敵人的方向一頓猛射。
還以為沒有抵抗的曹軍沒有絲毫防備,被這一頓猛射可以說是射的丟盔棄甲敗退下去了,只是留下來了大概將近百人的屍體。
而弓箭手們也在曹軍退下去的第一瞬間停止了攻擊,甚至再一次的鑽入了掩體之內,這讓曹軍想要用弓箭互射的可能性降低到了極限,雖然曹軍身處樹林之中,是古訓弓箭射山不射林的最佳地理位置,但是跟我們士兵又可以躲藏的掩體比起來依舊是落了下風。
曹軍作為南征北戰這麼多年的軍隊,自然這樣小小的傷亡是根本不可能阻止他們繼續前進的。
只是這讓士兵們冒著我們密集的箭雨繼續強行攻擊,這無異於傻瓜的行為,所以曹軍的指揮官很是自然的讓士兵們組成了盾牆緩緩地開始向我們推進了過來。
這讓我剛剛放下來一點的心再一次揪了起來,剛才我們出其不意之下的確消滅了一部分的曹軍部隊,但是這個時候敵人樹立起了盾牆顯然是不在會被我們的弓箭手所影響了。
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看著一旁的黃將軍,他臉上卻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表情,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黃將軍扭過頭來居然還是對著輕蔑的一笑,緩緩地開口說道:“天下人都稱讚曹軍南征北戰乃是虎狼之獅,但是在我看來不過是些許木頭而已。”
我看著黃將軍,不知道他從哪兒來的如此自信,可是還沒有等我詢問,戰場上面卻是傳來了慘叫聲,我自然是顧不得再問,連忙扭過頭去去看戰場上面,曹軍的大盾雖然成功的阻止了我們向他們攻擊的可能性,但是因為覆蓋的面積太過於廣泛,卻被黃將軍放在村口的柵欄圍住了。
曹軍自然不可能因為這樣小小的東西所阻擋,曹軍計程車兵們從盾牌下面鑽了出來揮舞著兵器去砍那些障礙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卻不曾想,我們計程車兵就在等這個機會,他們剛從盾牌下面鑽出來,我們計程車兵們就已經是突然站起來放箭了,甚至都沒有聽到放箭兩個字喊出來。
自負有盾牌可以用來格擋的曹軍再一次的在弓箭上面吃了悶虧,無數的曹軍士兵們哀嚎著中箭倒地,甚至有些士兵們因為被箭矢釘在了自己人的盾牌上面被亂箭射成了蜂窩。
而有些很不辛剛剛抬起盾牌來讓自己的友軍鑽出去的刀盾手也在這個瞬間被弓箭手射殺,有了缺口的方陣像是諾骨牌一樣的轟然崩潰了下來,曹軍計程車兵們是叫苦不迭,雖然很像放棄盾牌向後面逃去,但是誰都知道在這樣密集的箭雨下面,沒有了盾牌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這方陣已經並不完整,很多地方的刀盾手被從兩側射過來的弓箭所射殺,隨著刀盾手的陣亡逐漸增多,整個盾牌方陣可以說是逐漸的崩潰了起來。
曹軍的指揮官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只不過他一來沒有騎兵部隊可以從這樣一個狹小的入口衝進去,二來也沒有足夠的兵力支援他們就這樣繼續拼死向前。
只能是恨恨的命令身後的曹軍部隊向著我方的弓箭手部隊發起攻擊。
曹軍的弓箭手部隊倒是井然有序,他們乾脆利落的張開弓箭來對著我們的方向開始準備射擊。
可是在瞄準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刀盾手這個時候正正好好的堵在了自己的面前,這讓這些弓箭手們很是鬱悶,他們遲疑的看向了他們的小頭目,小頭目自然也是知道士兵們的困境,他跑到曹軍的指揮官哪裡將所遭遇的困難源源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但是這個時候曹軍的指揮官正因為自己的部隊遭受著大量的損傷但是卻並沒有碰到敵人一根寒毛而惱怒不已,又怎麼能接受,他掏出腰間的佩刀惡狠狠的開口說道:“執行命令,不然軍法處置。”
那個曹軍弓箭隊的小頭目自然是沒有那個一死抗命的勇氣,連滾帶爬的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之中,無奈的開口說道:“放箭。”
雖然面前的困難沒有絲毫的改變,但是曹軍的弓箭手部隊們都看到了剛才的一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