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有等我想明白的時候,終於有一個人是一腳踹向了我所藏身的帳篷,我自然不會等到帳篷落地然後被帳篷蓋住成為帳篷裡面的甕中之鱉的。
我揮刀向那個人的小腹砍去,那個人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因為長時間沒有發現我,都有些放鬆,居然被我這樣一擊得手了。
那個人捂著小腹哀嚎一聲跌倒在地,我從長刀劃開的帳篷之中鑽了出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也來不及給那個躺在地上哀嚎的人補上一刀,就趕忙鑽入了陰影之中,因為我發現那個文官居然是張著弓箭在瞄準我。
這一點讓我詫異萬分,難道他們已經不在乎驚動別人了麼?
可是還沒有等我想明白,剛才還在不停地哀嚎聲卻是戛然而止。
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被我砍傷小腹躺在地上的傷兵,這個時候那個傷兵的脖子處已經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插上了一枚羽箭,已經是停止了呼吸。
我透過帳篷的縫隙看向了文官,他依舊是面無表情,這讓我內心十分的憤怒,他們之間不應該是同伴麼?
為什麼就這樣奪取了自己同伴的性命了?
只是雖然我氣憤填膺,但是我還是看得清局勢的,這個時候敵人雖然已經有了一個減員,但是人數依舊是我的十幾倍,我只能是依靠著敵在明我在暗的優勢慢慢削減敵人的優勢,所以我雖然十分氣憤但我還是躲在這個帳篷裡面。
只是我的內心卻是十分的焦急,敵人已經十分靠近我了,也就是說他們之前走過的地方已經是沒有了帳篷可以給我用來藏身了啊。
正當我發愁的時候,一個腳步聲驚動了我,我回過頭去,在夜色的下一個黑影映在了帳篷的上面,我心裡默默地說了一句抱歉,然後就這樣長刀出鞘直接刺向了那個黑影,那個黑影慘叫一聲然後軟軟的躺在了帳篷上面,原本就被我開了一個口子的帳篷自然是支撐不住這樣的重量了,發出布料撕裂的聲音的同時,那個黑影也摔進了帳篷之中。
卻是一個年輕的面孔,我雖然有些不忍直視,但是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仁慈的時候了,我用長刀乾脆利落的在那個士兵的脖子上在抹了一刀,但是那個身影絲毫沒有動彈,想來我在穿刺過他身體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吧。
我摸了摸臉上的血跡,剛想要離開卻被那個屍體身後的東西所吸引,雖然我對於古代的兵器沒有什麼瞭解,但是這個大概還是能夠看出來的,那個年輕的屍體背後居然揹著一柄弩,上面居然還有上好的弩箭,想來這個年輕人打算在發現我之後如果我離得遠就用這樣威力強進的武器給我一下子。
只不過這個時候他先一步被我所擊殺,而他原本打算偷襲我的東西,這個時候我自然也不會客氣。
我將那柄弩別在了腰間,緩緩地從這個帳篷裡面鑽了出去,雖然剛才那個年輕的傢伙並沒有來的及慘叫就已經死去,但是我想很快敵人就會發現又少了一個人。
我躲在陰影處,看著這些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小心翼翼的搜尋著帳篷,卻並沒有著急出手,因為敵人太過密集了,如果我這個時候隨意出手的話,雖然我自負可以出手就可以消滅一個敵人,但是剩下的敵人必然會發現我的,所以我只能是默默地數了一下敵人的人數。
不連文官和那個被我打暈的武官還有十三個人,這真的是一個不錯的數字呢。
我心裡暗暗自嘲,卻是在他們靠近我的時候慢慢的潛入了下一個陰影之中。
但是隨著帳篷數量的急劇減少,在加上已經有兩個人被我幹掉了,敵人們也是緩緩地收縮了起來,變成了兩人一組的小隊開始搜尋起來。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必須動手了,如果等會他們在減少一些帳篷數量或者說是將人手更加集中的話,那麼對於我來說就再也沒有機會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挑選了一個離我最近並且最外圍的小組當做第一組準備下手的小隊,我率先藏到了理他們不遠的帳篷處,默默地盤算著他們距離我的距離。
當敵人的影子慢慢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我從藏身的掩體處站了起來,而長刀也隨著我的腰肢扭動而揮舞起來,雖然有些像是揮舞棒球棒的樣子,但是這個力道也的確是用到了最大。
那個外圍計程車兵雖然有所反應的將手中的兵器擋在了前面,但是還是被我一刀砍成了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