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敬也沒有還價,只是草草的付了一些定金就走了,這讓我明顯感覺到有些自我膨脹,看起來這個魯子敬還是有些眼光的嗎,居然想挖角我。
只是雖然有這樣的念頭,但是我內心裡面還是很清楚的,魯子敬這樣做恐怕並不是因為我是個人才,只不過因為我稍微還算是個有點能力的人,再加上位居劉皇叔的軍隊一箇中層,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有所參與。
只是很可惜的是,孫權集團並不知道,劉皇叔讓我主持這樣的工作並不是真的看重我,而是需要我在這裡賺錢,他手底下能夠信任的沒有賺錢的腦子,有賺錢腦子的又不信任。
而我兩者都不屬於,他既不信任我,我賺錢的能力也不多。只不過因為我已經是明碼標價的將自己想要的表現了出來,所以劉皇叔才選擇了我,就相當於矮個裡面選將軍,毫無其他辦法。
我感嘆了一兩分鐘之後,我站起身子來,朝著外面喊道:“來人。”
守在外面的侍衛撩開簾子虎背熊腰的走了進來,行禮問道:“王威先生有何吩咐。”
我隨手指了指那些魯子敬留下來作為定金的東西,說道:“將這些東西和我們之前準備給劉皇叔運回去的錢糧放在一起。”
那個守衛很是聽命的走上前來,從腰間掏出來一個口袋,雖然我很是好奇為什麼這傢伙跟哆啦a夢一樣居然隨身裝著這個平日裡面根本用不上的東西,但是我卻並沒有深究。
因為我知道這如果深究的話,定然沒有什麼好事情等著我。到時候撕破臉皮,大家都不好看,所以我也就假裝我什麼奇怪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到。
只是等著那個守衛將桌子上的財寶收羅起來之後,我才開口問道:“糜芳先生在那裡,我想去見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個守衛驚了一下,然後卻馬上裝出很平常的樣子,緩緩地開口說道:“既然王威先生想要見到糜芳先生,那麼小的這就給您請去。”
我心頭冷笑,臉上沒有表露出來,只是點了點頭。
看著那個守衛離開的背影,我內心默默地盤算著,看來這糜芳先生雖然表面上跟我走的很是親近,但是看起來這還是有所防備我的。
那個虎背熊腰的守衛之所以會在聽到我想要見糜芳先生的時候,有那麼微微的一愣神,顯然是有些做賊心虛,恐怕這個虎背熊腰的守衛是在魯子敬來的時候換上的,至於是誰的人,那麼自然也不用多說。
至於幹什麼,向來也不用我多做解釋。
這樣看來,魯子敬這一番前來不光是有收買我的意思,恐怕如果我要是不同意,想來這傢伙還有借刀殺人的意思,只是很可惜,我看得透,沒有人為財死的舉動,不然這個時候,可就有好看的了。
不出一陣子,跟我預料的一樣,糜芳先生就已經是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雖然看起來似乎很尊重我,但是這我門口的守衛又怎麼可能知道糜芳先生確切的位置,想來是需要打聽才能問到的,可是糜芳先生如此之快的就來了,自然什麼原因,我心裡清楚。
只是我心裡清楚這些,但是我卻沒有說任何關於這樣的一句話,也沒有表露出來任何的情緒,只是緩緩地開口說道:“糜芳先生,今天江東孫權集團得人來過這裡。”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
糜芳先生做出了很是驚訝的表情,只是略微有些浮誇,他愣了好一陣子才緩緩地開口說道:“江東孫權將軍與劉皇叔並沒有什麼往來,雖然有著吾皇的詔書,算的上是盟友,但是這人心隔肚皮,還是要小心為妙啊。”
我聽了糜芳先生的這句話,反倒是有些愣住了,想了半天才想起來,糜芳先生說的是漢獻帝的衣帶詔,這樣說來,的確已經算是盟友了。
只是很可惜的是,這個原本的盟友已經是從孫堅變成了孫權,而且上面很多盟友也都早早的領了便當休息了。
糜芳先生看我愣神,有些懊惱,自然也是想起來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現在說出來一方面是讓我知道了這樣的訊息,萬一我肆意宣揚出去,到時候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不得而知。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糜芳先生對我有所防備,居然這麼不小心就讓我知道了一個根本不需要我知道的秘密,所以感到懊悔。
看著這樣的糜芳先生,我依舊是裝作一副懵懂的樣子,卻不在這個問題上面多做糾纏,而是緩緩地開口說道:“這個江東孫權集團的魯子敬跟我說了很多大道理,我覺得還是有些道理的,但是我自己還是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