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擔心如果我這一次沒有上交銀錢,這夥會不會也把我捆在樹上鞭打一番。
所以為了不受這個皮肉之苦,我只好順著魯子敬的話頭緩緩開口說道:“當今天下,雖然諸侯並起,但是此刻看來北方的曹孟德已經是沒有人能夠阻擋他了,雖然勢力上面他還不如更加北方的袁紹勢力大,但是袁紹優柔寡斷,雖然手底下又田豐許攸之流的絕佳謀士好,也有張頜顏良文丑這樣的絕世武將,但是這袁紹卻是謀不能用,武不能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雖然兩人之間一定會有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但是勝利的絕對是北方的曹孟德。而江東自然是孫權將軍雄踞一方。而川中的張魯劉璋之流,不過是豚鼠而已,看似割據一方,但是隻要這其中的兩位一到,定然是立馬摧枯拉朽一般。”
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雖然我知道這劉皇叔一定會佔據蜀中三分天下的,但是為了免得讓江東的孫權聽了這樣的話有所防備,所以我故意模糊了劉皇叔的存在。
但是沒有想到,魯子敬卻是搖了搖頭,緩緩地開口說道:“川中距離孫權將軍的江東太過遙遠,所以並不實際。只是很奇怪,為什麼王威將軍卻隻字不提劉皇叔呢?”
我沉默不語並沒有回答魯子敬的問題,而是呆坐在那裡。
魯子敬看我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並沒又強求,而是繼續開口說道:“王威將軍說的我很是贊同,這天下平靜的時間並不會太長了,所以為了日後作戰,我們必須提前囤積草藥這樣的戰備物資。至於為什麼賣給我們,王威將軍,恕我無禮,我想問一句,如果等到曹孟德平定了北方,那麼自然是會揮師南下,到時候即便是劉皇叔這樣文有糜芳糜竺,武有張飛關羽的梟雄也不得不避其鋒芒吧。”
我臉色有些難看,雖然我知道這是事實,但是就像是自己可以隨便怎麼罵自己的單位,可是別人說自己單位一個不好,還是有所不滿的,當然如果你並不想幹下去的話,也並不會在意的。可是我現在暫時還是想在劉皇叔這個小小的集團之中幹下去的,所以我內心十分的不滿。
但是不滿歸不滿,事實還就是事實,所以我只能是不怎麼滿意的點了點頭,“魯子敬先生說的對,劉皇叔沒有辦法正面面對曹孟德的軍隊的。”
魯子敬笑了笑,也並沒有作解釋,而是繼續緩緩地開口說道:“那麼王威將軍,你看到時候,荊州的劉表能否擋住曹孟德南下的鐵騎呢?”
我自然是不看好劉表的,雖然他應該要比自己的小兒子劉綜有些骨氣,但是即便是反抗,向來也不會是曹孟德的對手,畢竟一個是久經沙場的諸侯,另一個是常年在歌舞昇平裡面慢慢等死的貴族,兩個領頭的就不是一個檔次,更何況劉表手底下還不是團結一致的,到時候只要曹孟德的鐵騎靠近荊州範圍幾百米之內,相比那些準備好改朝換代開始抱著曹孟德大腿的人,就應該已經擠滿在城門口了吧。
所以我很是不屑的開口說道:“劉表那個老匹夫,自然是。。。”說到這裡我停住了,並不是我突然改變了主意,而是我想起來我曾經也是劉表那個老匹夫的手下,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繼續開口說下去,畢竟這樣影響不好。
魯子敬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彷彿我剛才並沒有停住,而是說完了一整句話。很是自然地點了點頭,繼續開口說道:“那麼到時候能夠抵擋曹孟德,向來也只有我家主公孫權將軍了吧。”
我雖然有些不太想承認,但是劉皇叔勢力薄弱,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去正面抵擋的,這樣無異於螳臂當車。所以自然是會轉戰別的地方做一個游擊隊員的,那麼排除了劉表,那麼自然曹孟德直面的就是孫權的江東集團了。
所以我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魯子敬自然也知道我會點頭,也不等我說什麼,就已經繼續開口說道:“而劉皇叔乃是大漢天子的皇叔,而曹孟德雖然名義上是漢相,實為漢賊,所以劉皇叔自然是不可能停止跟曹孟德戰鬥的,那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說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