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還在感嘆這位英俊神武的小小書童居然有這樣迷人的老婆的時候,那個一向和善的書童這個時候卻是對我橫眉冷對了起來,我自然也知道這其中到底是因為什麼,我撓撓腦袋然後撇過頭去,說了一聲謝謝就要往外走。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小的書童卻是對一旁的女子開口說道:“月英,你不要害怕。”
那個女子很是自然的開口說道:“謝謝相公關心。”雖然從這個話語上面來看,這位漂亮的女士還是感覺到了還怕一般,只是從這個語氣上面來判斷,這位月英女士卻是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害怕。
那個英俊的書童自然也能聽出來,但還是跟那個女士說些什麼,但是我卻是沒有聽清楚,並不是那個書童降低了音量,也不是因為我走遠了一些所以聽不到了。而是我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月英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啊。
而且是那種很熟悉的感覺,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自嘲的想想,我這麼一個單身狗能和那個女的有緣分呢,就算是這個女的也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而且還是那種我也認識的,但是我這樣一個死宅也不可能認識這樣的美女的。
我搖了搖頭,繼續往外走,心裡面還自嘲的想到,看來我單身的時間太長了呢,總覺得跟誰都有緣分似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是我總覺得似乎哪裡不對,可是有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只能是一路上邊走邊想,一旁的糜芳先生跟我說了些什麼,我都沒有注意到。只是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應該代表著什麼東西,而這個東西是我所關注的,只是我這個時候怎麼想都想不出來,到底有什麼關係。
“王威先生,既然諸葛孔明先生不在家,那麼我們現在還是應該繼續潛伏下去的。”糜芳先生在我的耳旁放大了些許音量,雖然名義上這位糜芳先生是來跟他的哥哥糜竺先生交換了位置之後繼續跟我等待這位諸葛孔明先生回來的,但是實際上他的最根本任務還是恢復那個草藥的商業鏈條的,所以他即便是這個時候表現得十分失禮,也不能讓這個損失加劇下去了。
顯然加大了不少音量的糜芳先生終究是換回了我的神智,我反應了一下,知道這個時候劉皇叔之所以這樣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有些喪權辱國還是要跟我議和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損失已經讓初嘗甜頭的劉皇叔接受不了了。所以這個時候,我們重中之重的首要目標自然是重新佔據這一片的草藥市場。
只是我知道這個時候已經嚐到甜頭的那些荊州官員自然是不可能就此收手的,所以即便是我重新回來甚至是對那些人的賄賂加上幾倍,也不可能讓這些人放棄現在的利益。
也就是說無論如何,我們之前那樣的純利潤這個時候都不可能在產生了。自然作為人精的劉皇叔也是知道這一點的,這所以劉皇叔依舊是選擇了妥協,是因為他想看看到底能夠重新佔據多少的市場。
既然劉皇叔都已經知道了,那麼至於這位糜芳先生是否能夠看清市場的本質,那麼就跟我沒有關係了,我們雖然是同袍,但是他哥哥糜竺先生軟禁了我這件事情上面雖然由頭是我不對,但是畢竟還是讓我和他之間產生了不少的隔閡,雖然這個時候面對我的人換成了他的弟弟糜芳先生,但時我依舊是不可能跟他真的好的同穿一條褲子的。
所以我只是打了個哈哈,“掩護我們的身份依舊是要掩護的,只不過我們一開始的目的只是等待諸葛孔明先生罷了,畢竟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更何況只不過是些許的錢糧罷了。所以我們並不需要將那些粉塵俗世掛在心上。”
糜芳先生自然是不肯相信我真的如此淡泊名利,畢竟如果我要真的是這樣淡泊名利的人,當初我就不可能上書跟劉皇叔說什麼怎麼分贓的事情,那麼事情也就不會變成這樣的,只不過他明知道我嘴上說的不過是些許糊弄人的胡話,但是也不敢放鬆警惕,萬一我要真的是因為這一場軟禁改變了心意,那麼劉皇叔派他來辦得這件事情不就代表著失敗了麼?
所以糜芳先生自然是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的,但是他並非他哥哥糜竺先生那樣刻板的人,一心只知道忠君報國,而是腦筋一轉帶著淡淡的笑意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強求,只是王威先生在這營地之中呆了這麼長時間,不想去荊州城內耍上一番麼?到時候叫上王威先生的舊友,我們一起娛樂一番?”
我愣了一下,帶著一絲驚奇的看向糜芳先生,難道這傢伙也是同道中人?只是雖然有這樣的念頭,但是我還是沒有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