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瞭如果我和文聘將軍是他早就的部下,下個黑手也就下個黑手了,但是我們畢竟是投靠過去的,所以外人還是很關注我們是否被下了黑手的,當然這跟我們到底是誰沒有半毛錢關係,只是想看看投靠劉皇叔有什麼樣的結果而已,換做別人他們也同樣的關心。
而更為重要的是,經過這麼兩天的同行,我發現文聘將軍還算是一個不錯的好同志,所以我很是希望能夠維持跟他的關係。
我思量了一番,決定利用一下文聘將軍對於劉表那個老匹夫的愚忠,終究是緩緩地開口說道:“文聘將軍可還記得劉表大人讓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麼?”
文聘將軍愣了一下,然後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劉表大人自然是讓我們去安撫劉皇叔大人啊。”
我嘆了一口氣,卻是無聲的看著文聘將軍,一副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問我的表情。
文聘將軍見我如此看他,也是自我思索了一番,過了一會果不其然的有些羞愧的開口說道:“王威將軍說的是,我還是粗人粗慣了,居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我沒有答話,只是看向了前方,內心卻是盤算著下一回的事情,因為劉皇叔這一次的被陰,讓劉表內心有了陰他的想法,怎麼樣才能讓劉表那個老匹夫放棄這樣的想法呢,恐怕下一次兩人見面的時間不會太遠了,這讓我更加的苦惱。
但是還沒有等我想明白,身旁的文聘將軍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扭過頭去看著文聘將軍,卻是發現文聘將軍一臉的惱怒,我心裡暗叫不好卻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差池,只能是看著文聘將軍,準備見招拆招了。
“既然你我二人乃是劉表大人派去給劉皇叔道歉的,為何王威將軍要在劉皇叔面前提起你我二人皆是劉琦長公子的人?這豈不是丟了我荊州軍的面子?讓外人看了笑話去?”文聘將軍一臉的惱怒,顯然這個問題比剛才的問題還要嚴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嘆了一口氣,內心裡面卻放鬆了許多,我還以為文聘將軍想到什麼了呢,這個問題我早就有準備好的答案了,於是我淡笑一聲反問道:“那文聘將軍還可記得,這一次是誰派人去追殺的劉皇叔大人呢?”
文聘一愣,下意識的回答道:“自然是蔡瑁大將軍啊。”
我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晃晃,淡淡的說道:“文聘將軍說的對,也不對。”
我這樣的故弄玄虛果不其然還是將文聘將軍弄得有些迷茫,他很是奇怪的看著我問道:“何出此言?”
“兵雖然是蔡瑁大將軍派的,但是殺心已決的恐怕是劉綜公子才是吧。”我輕輕開口說道。
文聘將軍身子一顫,卻是沒有言語。
我繼續開口說道:“文聘將軍也看見了,你我二人剛剛進去劉皇叔的中軍大帳的時候,劉皇叔大人裝著虛弱不堪臥床不起。可是聽到你我二人皆是劉琦長公子的人之後為何突然站起身來迎送你我二人?”文聘將軍卻是不語。
我也知道文聘將軍恐怕也是想明白其中的厲害了,只是內心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我趁熱打鐵道:“而且我們這樣做,也可以讓劉皇叔能夠支援劉琦長公子。所以何樂而不為呢?”只是我這句話換來的卻是文聘將軍不屑一顧的神色,所以我補充道:“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果劉表大人百年之後,文聘將軍可放心劉綜公子來執掌劉表大人留下來的荊州?”
這句話一出,文聘將軍身子震動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在哪裡默默沉思。
我話也說完了,也就放任文聘將軍自己去想,更何況劉表那個老匹夫這個時候殺劉皇叔的心恐怕還沒有絕,畢竟荊州軍已經是動過一次手,所以劉表那個老匹夫恐怕很擔心劉皇叔有所記恨,所以斬草除根的想法一時半會絕不可能消除。
可是我畢竟人微言輕,恐怕任我說破嘴皮,劉表那個老匹夫也不會改變主意,甚至我能不能見到這貨還是一個大大的問題。
恐怕也只能在這次傳話的時候做些文章了,只是文聘將軍也在一旁,所以到時候想要說些什麼太過火的話也不可以,只能既是事實又能夠威懾到劉表那個老匹夫就好了,可是我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來現在的劉皇叔有什麼是值得劉表那個老匹夫值得忌憚的。
所以我很是苦惱,只能是一邊痛苦一邊還繼續努力的思索著。
可是還沒有等我想出來,文聘將軍那面卻是突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