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對我有了極大的不滿了,我已經是沒有投靠的地方了啊。”
我看著文聘將軍,因為這個時候我已經不再是劉琦長公子手底下那個想要混口飯吃的人了,所以好多以前不能說或者應該說是不想說的話,這個時候也都已經百無禁忌了。
我看著文聘將軍淡淡的開口說道:“現在情況還不明瞭,但是依我看來劉綜公子才會是日後荊州的掌權人。只是這個掌權之人也支撐不了太長時間,現在北方的曹操曹孟德已經是在南征北戰之間佔據了不少的地方,等到曹孟德統一了北方,那麼自然而然就會順勢南下,到時候首當其中的荊州自然是曹孟德第一個討伐的目標,而依我看來荊州之士已經在和平這個蜜罐子裡面泡的太久了,他們已經失去了對血的渴望,到時候恐怕不戰而降的可能性極大。”
文聘將軍一臉的狐疑,只不過看我馬上就要離開荊州了不想跟我這個人多說什麼,所以只是點頭但笑不語。
我看文聘將軍一臉的不相信,心中嘆了一口氣,緩緩的繼續說道:“老弟言已至此,至於兄長信或不信皆有兄長判斷。”
文聘也依舊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一時自覺有些受了侮辱,明明是掏心掏肺的話希望文聘將軍能夠得到最好的前途,但是文聘將軍這個模樣卻是對我有些不信,心中莫名有些惱火,但是畢竟文聘將軍此行冒了極大地風險來告訴我,我明日出城的時候有危險,所以我也只能是耐住性子。只是雖然耐住性子沒有發火,但是畢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兩個人面面相覷了好半天之後,文聘將軍緩緩站起身子來開口說道:“王威老弟,我不太方便呆在這裡,所以我準備走了。”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而是將房門緩緩的推開了一些,左右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人之後才開口說道:“那文聘將軍請。”
文聘點了點頭在沒有說話,大步走了出去,雖然我們都沒有說話,但是都知道此去一別恐怕再相見就不知道是什麼年月了。
我看著這個人是隻有很短時間的文聘大哥緩緩地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內心有所難過,雖然我們只是認識了沒有多長時間,但是文聘將軍還是相當照顧我的。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恐怕日後就會成為我的敵人。
我也不知道站在門口站了多長時間,只是當我都回過神來的時候,客棧的邊緣已經是有了些許的亮光,不同於燈籠的那種亮光,而是太陽的亮光。
我揉了揉眼,發現十分的酸困,不由得暗自呸了自己一口,“擦,又浪費錢了。”我藉著日益明亮的光亮,我將那些被我打落一地的東西一個一個收拾了上來,只不過不知道如何擺放,所以我都很隨意的擠在了一起。
我將長刀插入刀鞘之中,將地上根本沒有開啟的包裹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背在了肩上,就往外走。
就在我路過桌子準備將長刀拿起來的時候,我卻是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把那把刀拿起來,而是從懷中掏出些許的碎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並不想打擾可能還在睡覺的掌櫃,雖然這對我來說關係並不大,我只是不想讓那個店小二拿著我的長刀追出來送還給我。畢竟出城的時候如果揹著刀還是會被那些守城門計程車兵多加關注的,所以我才寧願放棄那把陪伴了我很長時間的長刀。
雖然我很是懷疑那個一心抓蛐蛐的店小二和那個根本不關心自己家店能不能夠發展下去的店老闆只會關心我到底付賬了沒有,至於我拉下了什麼責則絕不可能是他們關心的。
我緩緩地下了樓,果不其然對面的悅來客棧早就是已經人滿為患,而這個小小客棧依舊是門可羅雀。我伸了一個懶腰,緩緩地往客棧外面走,卻沒有想到店老闆居然已經起來了,我想想放在上面的銀錢有些肉痛,早知道這比起得這麼早,我就不裝逼留錢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別費那個事了,一方面是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天剛亮的時候防備最為鬆懈,我沒有時間可以耽誤。另一方面,我也很是擔心如果我不付賬而說上面已經放下錢了,這位老闆會不依不饒,到時候萬一驚動了官兵,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我又一次的從口袋裡面摸了些許的銀錢準備付賬。
只是我剛一走到櫃檯前面,那個店老闆卻是頭也不抬的開口說道:“慢走不送。”
我咧了咧嘴,我還沒給錢就已經說慢走不送了,是在攆客麼?只不過這個時候我真的不想驚動一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