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
與他對比,自己則大敗於張方之手,部眾四散,全軍潰滅。
變化太大了,讓人暈頭轉向,一時間難以接受。
“邵郎君其實是個重情重義之人。”糜晃笑了笑,道:“滴水之恩,定以湧泉相報。你不會吃虧的。”
“說得好聽而已。”王秉嗤笑一聲。
“繼業你這就是說氣話了。”糜晃搖了搖頭。
“我說——”王秉抬起頭,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糜晃,突然笑了,道:“你這麼為他說話,是真想明白了?不怕他以後翻臉不認人?”
糜晃點了點頭:“自是瞭解品性後才能做決定。”
“知人知面不知心。”王秉提醒道。
糜晃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我東海糜氏精擅買賣。其中一項訣竅便是相人,相準後就不會猶豫。”
“世事難料。”王秉譏諷道:“誰能想到劉玄德在徐州待不下去,狼狽而走呢?”
“左不過‘賭’之一字罷了。”糜晃說道:“做什麼事沒風險?若瞻前顧後,我糜氏可做不了這麼大的買賣。”
“看來你是鐵了心了。”王秉嘆了口氣,旋